在怎麼辦?爸爸媽媽,哥哥,弟弟妹妹全被抓起來了,我好怕,嗚嗚。”
平日最愛做的就是假裝自己已經成人,有著足夠承擔,但當整件事情因為他一時的虛榮,連累全家都被捉起來,阿普諾終究只是個孩子,慌亂無助下,惟一想到的只是像魏哲與魏棲求助,在此刻自己結結巴巴敘述完,眼見魏哲與魏棲的沉默,一想起一家人被抓走的畫面,阿普諾抽抽咽咽卻是直接哭了起來。
十四歲的阿普諾,雖然沒有像魏哲魏棲長的這麼壯實,身高也有160,虎頭虎腦,平日一看也就是個精力旺盛至極的半大少年,但在此刻,這個半大少年就像是迷茫的找不到方向的孩子,通紅的雙眼,抽抽咽咽的哭聲著實可憐無比。
雖然一切都是阿普諾自找的,也的確有些欠教訓,就算魏哲與魏棲,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拿著三階的攻擊植物去街上大搖大擺。
要知道三階雖不是什麼名貴至極等階,但在這個城鎮,卻依舊有許多人沒有錢去買一株三階的攻擊植物。沒有窮兇極惡的歹徒搶而被一個貴族搶物不成的報復,魏哲也說不清阿普諾到底是遇到哪種狀況好一點。
但現在想再多也是無用,怎麼解決才是關鍵,關於阿普諾的教育那都是以後的事情,普拉蘭一家這麼多年來已經如魏哲的親人般的存在,魏哲絕對是不容許他們有事。
屋外陽光燦爛,春暖花開,魏哲卻沉得心情很是沉重。
也就在這時,魏哲感覺手間突的一緊,有什麼溫熱之物附在他的手掌間,魏哲從思考中回神,果真見長大後帥得不行的魏棲依舊用著面癱臉,單手握了握他的手就算做全部的安慰了。
魏棲的安慰一如既往的拙劣。
不過,還是挺有效的。
魏哲內心低笑一聲,由於擔心而感覺煩燥的內心僅僅只是魏棲這一握手卻是又漸漸的平靜下來。
“阿普諾,不要擔心,事情會解決的。”魏哲從褲袋拿過手巾一邊替著阿普諾擦著眼淚,一邊安慰,終於是讓阿普諾安定下來後。
“阿普諾,你仔仔細細的在把事情的經過在說一遍,聽到了嗎?仔仔細細。”
“哦,首先我。。。”阿普諾聽著魏哲的話語有些疑惑,不過看著魏哲眼神,阿普諾沒有任何猶豫的又一次說了起來。
“那個少爺的名字叫什麼?”
“奇布拉。”
“年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