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黑色非常奇怪,既不是血,也不是油漆,好像是從牆壁裡滲透出來的。在手電的照射下,顯得這裡的牆壁上都是腐朽的爛斑。這種感覺,好像是大壩已經從這裡開始腐爛了起來。
邊走邊想,四周靜得我身上的汗毛都開始立起來, 一直走到一個岔路口上,袁喜樂忽然不走了。
我推她她也不動,而是看向其中一個路口,那裡漆黑一片。
“往這裡走?”王四川問,袁喜樂依然不回答,但是我和王四川對視一眼,把她往那個路口推去,她倒不掙扎了。
我心中一喜,給王四川使了個眼色,我們就往那個路口走了進去。
走進去沒多久,發現裡面比外面要潮溼很多,到處是水,一腳深一腳淺的,牆壁上黑色的黴斑到處都是,有一股非常濃重的氣味。我們繼續走,發現積水越來越深,都沒到了小腿上,水很渾濁,被我們一走動就更加的髒,最底層的沉澱物都被我們踩了起來。
繞過幾道複雜的彎,我們看到了這些水的來源,有一堵水泥牆被砸掉了表裡,露出牆裡一大堆生鏽的水管,下水管上有一道裂縫,水就從那裡滲出來。
出水量不大,但這麼長年累月地流,積水是難免的。在水管牆的盡頭,是被木板封死的一個房間口,泡在水裡和水面附近的木板爛了,露出一個洞。
我們爬進去,看到裡面是一個大概卡車後鬥那麼大的房間,房間裡全是水, 水裡有三張鐵床,上面放滿了東西。
王四川檢查了一下,都是我們工程兵的裝置,在一件帆布包裡,我們翻出了袁喜樂的工作本和一個俄語書。
馬在海在上面找到一把手槍,看樣子是袁喜樂的。
“找找出路!”王四川立即道。我們在房裡找起來,這裡有袁喜樂的東西,她就從這裡進的,可是找了半天,我們就絕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