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血,這可是他全軍的一半啊。
而臨淄守軍不過六千人,若不是後來臨淄又支援來一萬多青壯,他早就攻進城內了。
不過,所幸現在臨淄城加上青壯。守兵也不會超過六千了,而且大都帶傷。守城物資也不足了,只要他在強攻幾日。臨淄城必破無疑!
“恩,到時就把他們的心肝挖出來,給我們下酒喝。”臧荼也惡狠狠的道。
不過,隨後他又彷彿想起來什麼似的,臉色莫名一笑道:“嘿嘿,我記得神武侯有幾位夫人,各個天姿國色,美豔不可方物。。。要是,哈哈。”
韓廣一聽。眼中逐漸出現淫。靡之色,最後狠狠一握拳:“抓住之下,當好好蹂躪幾女,把她們統統收為胯下玩物。”
臧荼恭聲淫笑道:“大帥,可別忘了屬下啊。”
“哈哈,你放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到時我們兄弟倆一起上陣,保證她們欲仙欲死。哈哈。”韓廣實在特意之極。
不過,正在此時,忽然營帳門簾被挑開,一名風塵僕僕的短襟布衫中年人急走了進來。一張臉很普通,卻寫滿了疲憊。
韓廣和臧荼一愣,在看他的臉色。頓時臉上慎重起來。
他們認得出來,這是自己麾下派出去的細作。而且其他人不經通報,是不能直接進賬的。只有細作關乎重大,才會如此。
而且,看這細作雖是疲憊,但卻一臉焦急,風塵僕僕明顯是沒有梳洗急來相見,必有緊急訊息。
果不其然,不等韓廣發問,他便單膝跪地,抱拳道:“拜見大帥,見過臧將軍,陳縣急報,兩日前陳縣告破,陳勝全軍覆沒,陳勝被神武侯趙軍斬了頭顱,秦軍已經在回援路上了。”
“什麼?”韓廣驚撥出口,霍的站起身子驚疑道:“不是說沛縣那個什麼沛公帶了一萬兵馬相助嗎,還有各路兵馬的援兵,至不濟也該當個八月吧?”
那細作一臉苦相道:“小的也不知道啊,只知兩天前早上陳縣忽然陷落,聽說那沛公劉邦更是損兵折將,本人被趙軍追的如喪家之犬,急急逃回沛縣了。”
韓廣聽後更驚,半晌不禁大罵道:“這陳王當真無能,還有那個什麼沛縣劉邦,也是個軟蛋,前後大軍該有七八萬人了,守著堅城居然還被趙軍率三萬人打敗。”
臧荼也是一臉大驚,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開口憂慮道:“那神武侯必然會及時回援臨淄,這裡是他的老巢,肯定不會放棄,我們豈不是有麻煩了?”
“麻煩事有的。”韓廣皺起眉頭,向那細作問道:“秦軍的行軍動靜你可探得?行軍速度如何?”
那細作急忙點頭答道:“知道,他們當日就開始回軍了,走的是黃土大道,行軍很急,速度比我們快些,不過陳縣離此足有七百多里,最少他們也得七天才能趕到。”
“這就是了,哈哈,我們先攻下臨淄,在依城堅守,他又能奈何我?”韓廣不禁大笑。
臧荼聽後臉色也放鬆了些,思慮之下又道:“大帥,臨淄秦軍不可以常理度之,我們還是謹慎為上。”
韓廣擺擺手道:“無妨,我這便派人嚴密監視神武侯趙軍的行軍動向,一天一報,軍營加強警戒,攻城時也派斥候遊戈,就算秦軍來了也無礙。”
臧荼欲言又止,最終沒說話了,韓廣精明的發現了他的臉色,揮揮手對帳內的親兵和細作道:“你們下去吧。”
“諾!”眾人躬身退出帳內。
韓廣這才對臧荼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臧荼見韓廣道破心事,也不再隱瞞,開口道:“大帥,神武侯這個人的事蹟想必你都聽過,你仔細把他發跡的事情想一遍,在看他大敗葛嬰、陳勝的事情來看,就能知道這人不論是武藝、心機和用兵都神乎其神。
我們就算趁他回軍前攻下臨淄,怕守也困難,原本大王是打算攻略燕地的,只是受了酈食其蠱惑才來攻臨淄。
可現在陳勝死,劉邦敗,在攻臨淄意義也不打,為何不回軍向請命大王攻略燕地,何必在這等趙軍,與他硬碰?萬一要是有個閃失,咱們性命可就。。。”
韓廣一邊聽一邊沉思,不得不說,臧荼的分析很有道理,完全沒必要趟洪水。
不過,韓廣心中卻有了自己決斷,等臧荼說完後,慢悠悠問道:“兄弟你說的不錯,可我且問你,以大王的性格,我們這次丟了許多兵馬,你以為大王會輕易放過我們嗎?”
“恩?”臧荼一驚,隨後臉色就變了,武臣雖說為人尚顧情誼,但卻是個不容吃虧的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