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外力?”
“外力?什麼意思。” ;劉邦一愣。
張良往北方一指,若有深意的開口道:“魏地可空虛了。可擾其糧道。”
“魏地?子房,你不是說過。我們不能去魏地嗎,趙軍要萬一回頭一擊,或是壞我泗水根基怎麼辦。”劉邦越說越糊塗,臉上充滿了疑惑。
張良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我們去,我是說藉助外力去,陳勝麾下有個將領叫魏豹,是魏國王室之後,曾經在搏浪沙刺秦時,我與他共謀過。他兄長卻是死於趙軍之手。
以他的威望,只要助以兵馬,必能到魏地鼓動百姓造反,攻陷城池,趙軍的糧道不過是一群民夫負責,如何能保糧道安全,長久之下糧草不濟,必然軍心浮動,戰力下降。攻城也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子房說的妙啊!”劉邦眼睛一亮,開口贊言,不過,片刻後劉邦眉頭又挑起問道:“不過。就算魏豹能一時挑起叛亂,在魏國製造混亂,但要把魏國牢牢掌控在手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肯定不能全斷了秦軍糧道。最多襲擾。秦軍糧草不斷,趙軍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么蛾子。就算秦軍戰力下降,怕是陳勝也不是對手,咱們還得損失人馬。”
張良聽後道:“的確如此,不過我們可不止一處外力可借,如趙地的武臣,他的兵馬離趙軍老巢可是很近的,只要陳王下令讓他攻打臨淄,秦軍必然不戰自亂,退軍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到時趙軍回到臨淄,必然會糾纏於北地的戰爭中,主公也就有了充分時間積蓄實力。”
劉邦邊聽邊點頭,明顯是被張良的計策打動了,不過最後還是道:“恐怕陳勝不會輕放魏豹去魏地,還有武臣早就對陳勝的命令陽奉陰違了,在周文攻函谷關時,他便沒有分兵相助,而是在鞏固趙地的實力。”
“這個主公不用擔憂,生死存亡之下,想必陳勝能分清輕重,至於武臣那裡,只需派酈食其先生去一趟趙地,必能說服他。”張良開口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劉邦聽後猛一拍大腿,興奮道:“好,就按子房你的意思,我明天就去見陳勝,你也派人去一趟沛縣讓酈食其做好準備,這次我要掏趙軍的老窩子,以解我狠,待我積攢了足夠實力,在向其報仇。”
說罷,劉邦又有點患得患失的道:“子房,萬一這次陳勝在敗怎麼辦?”
張良笑道:“就算是陳勝在敗,趙軍也沒時間對付主公了,而且與天下人心那裡也有個交代,別人只會說主公仁義無雙,只要在這中間,主公別在支援陳勝,儲存實力就行了。”
“哈哈,子房高明,我有子房,足低百萬雄兵。”劉邦開口大笑,他雖然流氓了點,但腦子機靈很會籠絡人心,再者說來,既不損耗實力,又能掙得名望,還能給趙軍上眼藥,劉邦是咋算咋合算。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劉邦就去見陳勝了。
他穿戴也未齊全,露出了綁著紗布的傷口,看似焦急的見到了陳勝,臉上還有汗珠。
陳王府,大殿上,陳勝聽說劉邦來了,本還想向他訴苦,請劉邦在派人來相助,可是一看到劉邦的慘相,頓時不知道話該如何說出口。
劉邦站在大殿中,對著高座上的陳勝長長一揖,眼中硬是擠出幾滴淚水,悲苦的道:“大王啊,劉季苦啊,本想為大王盡力,趁機偷襲秦軍大營,哪知道狡詐的秦軍早有防備,害我兄弟一千多人魂歸故里啊,嗚呼哀哉。。。”
“唉。。”陳勝長嘆一口氣,心想劉邦這麼慘,我還是不要他兵馬了,看他如此義氣,想必不說也會傾力助我的。
劉邦抹了一把眼淚,有大義凝然道:“季今天來就是想問問,陳王還有多少人馬,我們就算拼死一戰,也要出城為兄弟們報仇啊。”
“這。。”陳勝又為難了,宋留派將領秦嘉支援來了一萬兵馬,可這一萬兵馬戰鬥力並不強,而昨天逃回城的兵馬不足五千,大部分還都帶傷,不能在戰,就算加上城內原有的五千兵馬,可戰之兵也不過一萬七。
最重要的是可戰將領一個都沒了,就一個秦嘉,如何與趙軍的虎狼軍隊在戰,就算劉邦的還不是七千殘兵敗將,在出城的話,恐怕城池非但不保,自己性命也堪憂啊。
考慮片刻,陳勝開始語重心長地勸道:“沛公啊,我知你恩義,不過我們實力實在有限啊,在出城作戰無非以卵擊石,不如固守待援,反正我已經下令給了鄧宗和宋留、吳廣等人,讓他們儘快回援,等他們來了,我們再向趙軍尋仇。”
劉邦一聽,當即搖頭道:“不行啊,大王,你想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