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葛嬰大喝,旋即後陣的擂鼓敲響了牛皮打鼓,鼓聲震人心魄,同時又激奮人心,瞬間穿透了整個戰場。
“殺!”
二人呼嘯大吼。縱馬狂奔,捲起了一陣煙塵,在激烈的鼓聲下二人心中在沒了恐懼,雙眼血紅直盯趙軍,彷彿一隻毒蛇,要擇人而噬。
“哮天犬,這是我們的第一戰。打漂亮些。”
趙軍輕輕拍了拍哮天犬脖子,哮天犬脖子扭了扭,看都沒看對嗎而將一眼,似乎有些不屑。原地停留不動。
‘懶貨!’趙軍不禁笑罵一聲,不過對曹正二人也是視而不見。
曹正和張寶在遠處見趙軍如此作態,頓時被羞辱的臉sè通紅,不由再次提速。厲sè大喝。
“找死!”
“待我取你人頭!”
旋即之間二人殺到,兩支長矛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似乎封死了趙軍的躲閃之路,趙軍一動不動。
城牆上的唐厲等人握緊了拳頭,城下英布、胡亥和博浪幾人也不由提緊了馬韁,若是趙軍不敵,他們就要想救。
“死!”趙軍突然舌綻chūn雷,大喝一聲,握著費時幾年打造的方天畫戟瞬間擊出,方天畫戟劃破長空,帶起了一絲尖銳的呼嘯聲,又彷如瞬移一般,居然同時出現在了曹正和張寶眼中。
“撲哧噗嗤!”兩聲清晰可聞的骨肉斷裂聲響起,旋即兩顆頭顱幾乎相差半寸的,同時飛出一丈高,無頭的脖頸噴血三尺,這時,馬匹還帶著兩具無頭屍體,向臨淄城方向奔出十幾米,屍體才被顛簸而下。
張寶根沒反應過來,便覺喉嚨一痛,隨後好似飛了起來,絕望的看著馬匹載著他的身體奔走,等到他將要落地時,才發現曹正的人頭已經先掉在地上,同樣雙目圓睜。
世界上盡然又如此快的兵刃,這是曹正和張寶最後的一個念頭,隨後意識就被無盡的黑暗吞沒。
整個戰場上,城上城下,十幾萬士卒和將軍,全都瞬間張大了嘴巴,驚愣的看著還在原地巍然不動,一臉淡然的趙軍,心內的震駭無以形容。
頓時,整個戰場上鴉雀無聲,詭異一般的沉寂。
還沒待他們反應過來時,只見趙軍忽然又動了,一提馬韁,一倒提方天畫戟,連人帶馬仿若離玄之箭,衝向還在驚愣的史軒,被哮天犬劃破的空氣瞬間爆響,最後又帶出了一道道殘影,這時幾乎沒有人能在看到趙軍的身影,只是覺得眼中的黑影一閃。
反觀史軒則是額頭直冒冷汗,瞪大了眼睛卻撲捉不到半點趙軍的身影,最後背脊寒毛乍起,幾乎憑著能的反應橫舉長戟。
“碰!”的一聲爆響,史軒中長鐵戟應聲而斷,方天畫戟的月牙劃出一道殘月,瞬間切入了他的脖頸,最後又從另一邊切出,洶湧的鮮血從無頭的脖頸處激shè而出。
史軒的死法和前兩人一樣,只是在他人頭剛起之時,趙軍突然反轉方天畫戟,一杆甩在史軒的無頭屍體之上,頓時屍體被打的倒飛而起,最後砸在敵軍前面的巨盾之上,後面計程車兵痛哼一聲,應聲而到,口吐鮮血直接被活活砸死,周圍士卒嚇得瞬間失魂,居然沒人敢補上空位。
寂靜,還是寂靜,張楚計程車兵幾乎被嚇傻,腦袋一片空白,內心上下激跳不停,這可是他們八萬軍中最厲害的三名將軍,就這樣,一絲反抗之力也沒有,瞬間被秒殺。
葛嬰和周市同時一歪身,差點被嚇落馬,隨後就是內心在滴血,這可是他們麾下最勇猛的戰將,就這樣死了!
此時,趙軍騎在馬上離張楚軍的前陣並不遠,但無論是弓弩還是死士,或者是重灌武卒,皆沒有一人敢動,全都是雙腿打顫。臉sè蒼白,生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趙軍又淡淡掃視了前面的敵軍一眼,被掃視而過的那些巨盾士齊齊後退一步,臉sè恐慌起來,是嚴謹的陣型,瞬間出現了不穩跡象。
最後,趙軍目光凝聚,漫過八萬敵軍陣,直視在葛嬰和周市臉上。開口喝道:“你們不是要戰嗎?那好,今rì侯便與你一戰!”
“吼!”
瞬間,城上城下鐵衛沸騰了,他們紅著眼,扯著嗓子。激烈大吼長嘯,胡亥拼命的擂響雙錘,博浪撕開衣甲口,雙成拳瘋狂的擂向自己胸膛,以發洩自己心中無盡的狂意。
英布雙目赤紅,面目猙獰,最後突然仰天似狼嘯。
“嗷~~”
緊接著。城上的守衛士兵也從開始的恐懼化為了激昂,他們以劍擊盾,或以兵器杵著地,紛紛跟著仰天狂吼。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