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就見其中一人一邊騎,一邊高高亮出一塊鐵牌並開口大喝道:“黑冰臺辦差,速速讓路。”
這時走在城門外道上的行人見此,紛紛往路兩邊驚恐的讓去,黑冰臺他們沒聽過,但是隻有是秦軍那就必須讓。
而那些往常讓過往路人忌如鬼神計程車兵,此時也不禁個個神情恭敬紛紛讓路,並還喝止了在城門處的百姓商人讓道。
於是那隊人馬停也沒停,就像旋風一般的直接飆進城內,在路過城門口的時候,四周人都不禁向他們仔細觀察。
特別是為首一人,他年齡不過十歲但面sè剛毅氣勢不凡,揹負一柄闊劍身披黑sè披風威風凜凜,尤其的引人注目。
他旁邊還一位騎馬的小孩子,十二三歲臉sè粉嘟可愛,只是在看他馬上掛的兩柄巨錘就有些怪異了,巨錘比他本人還高大,看來肯定是木頭所做用來當玩器的吧。
他們奔進城內的時候,一名守門的小兵不禁嘟囔道:“奇怪。這兩天怎麼盡出現黑冰臺的人,這都第五隊了。”
這時旁邊一位大鬍子兵頭罵道:“你哪那麼多奇怪。當好你的差就是了,這是大人交代的事你最好別多問。”
那小兵一聽慌忙點頭稱是,最好轉過頭又漲足了聲威對過往百姓喝道:“散了散了,都別在這看了,否則小心治你們一個妄言之罪。”
妄言罪在秦律中有過明確規定,任何敢於非議朝政、侮辱朝廷官員的都屬妄言罪,刑罰最輕的就是輸作,嚴重的割舌囚禁。
所以周圍的人一聽。不管這守門小兵有沒有權利,都是紛紛面有懼sè的四散了。
而剛才那一行人奔進城內後,就直接騎馬來到了縣府外。
滎陽的縣令得到訊息慌忙出來迎接,他長的略顯肥胖穿著長袍走路都顯恐怕,從府內到府門口居然出了些汗水。
不過,他還是急忙堆起笑臉,對馬上為首之人笑道:“哈哈。趙都尉原來幸苦,下官已經在府衙備好了酒菜招待諸位。”
來人正是趙軍和胡亥,他那天跟皇帝立了軍令狀後就跟李由等人約定分批潛進,然後就在三川郡東南的滎陽縣集結,至於都尉是皇帝為了趙軍清剿餘孽方便贈予的職務,當然他這個都尉職權就大了。
趙軍心想果然是zhōng ;yāng之官大三級。見這縣令如此識時務趙軍也不好冷臉相對,下了馬就抱拳道:“封大人客氣了,不過我此行公務緊急實在無暇,你這就帶我去見我的手下們吧,改rì若有閒暇時一定與大人共飲一杯。”
封朐見趙軍年輕卻不氣盛。頓時對趙軍的評價就高了一分,聽聞後就笑道:“哈哈。趙都尉心繫政務果乃後起之秀,下官現在就帶你去驛館,三天前他們就到了一直住在驛館中,馬上我把酒菜就命人送到驛館內,反正現在天sè就黑了,你們一時半會也走不掉。”
“好,那就有勞了。”趙軍一笑,其實他也可以提前來的,可是胡亥太貪玩硬要自己單獨騎馬,沒辦法趙軍只能減慢速度防止他因騎術不jīng摔下馬。
一會後那封朐就讓縣吏駕車帶著他走在了前面,趙軍一揮手後面的人都跟著去了驛館,驛館離縣衙並不遠一時片刻便到了,驛館的主事官吏聽聞慌忙就出來迎接,並命人照顧眾人的馬匹和安排趙軍手下人的住宿,最後在封朐的暗示下,那驛館主事直接把驛站中的一間單獨小院安排給了趙軍帶休息,趙軍也沒推讓,又讓那主事通知李由幾人過來。
那封朐藉著這個時間問道:“敢問趙都尉,聽聞皇帝東巡走的並非這條馳道,我們也都得到了上面的命令,知道你是隨陛下出來公辦的要我們全力配合,可是趙都尉怎麼會有空駕臨此處?難道來此有何公務?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咸陽往東的馳道從函谷關就分為了兩條,一條是偏北依次過河東郡和上黨郡,最後在經過上黨郡和河內郡的交界處到達邯鄲郡,然後分出數條分叉口或向東或向南北,而另外一條是偏南,首先過三川郡最後直達東郡,而後同樣分出數條分叉口或向東或向南北。
這一次皇帝走的就是偏北一條馳道要先到邯鄲郡,而後在從邯鄲郡順著馳道往東北方向到鉅鹿郡,最後在順著馳道往南到達臨淄膠東等極北之地,隨後就是返回咸陽了。
而三川滎陽就是處於偏南馳道,趙軍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奇怪也是理所當然。
趙軍淡淡的道:“確實是公務所需,至於什麼公務嗎就無可奉告了,我希望封大人不要多問,這對你沒好處。”
說完趙軍看似隨意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