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虞姬柔軟的就像一弘秋水,並且總是充滿了淡淡的哀愁,那麼惹人心疼,惹人憐愛,讓人不自覺的就想保護她。
趙軍輕輕拉住虞姬的手,“我們回去吧。”
“嗯。”虞姬悄然跟在趙軍身後,就像一隻柔順的小貓。
第二日,趙軍啟程了,吳縣外,太守殷通擺出了好大排場為趙軍送行,這一年來殷通對趙軍可謂恭維之至,生怕哪點得罪了這個魔頭,自從項家人逃跑後,他整日都是提心吊膽,怕他被趙軍藉機牽連到餘孽一黨,然後就地處死了,到時他喊冤的地方都沒有。
離開時,趙軍讓李由、白影和公子高三人先帶人回了咸陽,因為他要前往趙地和唐厲、灌嬰匯合,找出趙高的證據,身邊只留下了熊樂、王山、張風、許正四人,另外,虞子期也被趙軍調歸到了身邊,打算回咸陽後給他爭取個一官半職,以後也好收歸己用,虞子期的功夫著實不差,幾乎趕上英布了,而且熟讀兵法,在歷史上能成為項羽手下五虎大將也不是虛的。
看著趙軍離去的背影,肥胖的殷通長長出了口氣:“哎,可把這個瘟神送走了,要是他在呆下去,我就是官不做了也要離開會稽。”
旁邊長著滿臉麻子,瘦矮的吳縣都尉笑道:“嘿嘿,現在他走了,會稽又是天高皇帝遠,大人可以盡情享樂了,還有大人原來不是對虞家那個美人。。”
“你住嘴!”殷通頓時喝止,最後冷冷的道:“我告訴你,就是打誰的注意她的注意也不能打,沛縣的事情你聽說過沒有,兩任縣令全死在了趙軍手上,還有那個什麼劉季,因為一個女人被趙軍追殺的喪家之犬,另外不僅不能打她的注意,虞家你也要派人多照看,他虞家畢竟是在朝廷裡掛了號的,負責咱們會稽對朝廷的兵器冶煉輸送,加上有趙軍撐腰,但凡有一點事你我都逃脫不了責任。”
“是,是是,是卑下愚蠢。”那縣尉嚇得冷汗直冒,同時暗罵自己長了個豬腦子,真是馬匹拍錯了地方。
這時。吳縣外的一座山峰上,一位白衣飄飄。手持利劍的少女正看著趙軍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片刻後她帶上帷幔帽。騎上烈馬跟在了趙軍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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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位處趙燕舊地交界之處,是處此時的邯鄲郡與太原郡交界處,南北橫臥,長有三四百里,險峰峻嶺,草木縱深,就像一條脊樑椎一般撐起了大秦帝國東北之地。
從吳縣到此地,幾乎相當於跨越了整個大秦帝國的南北之地,路程有三千餘里。儘管趙軍、虞子期、胡亥以及四名手下騎得都是駿馬,但在古時道路不便的情況下,他們依然用了兩三個月才趕到。
這時,已經是入冬了,特別是到了北方之後,空氣特別的寒冷,他們不得不穿上厚長襖而行,尤其是虞子期,他本是溼潤溫暖的南方人。到了北方之後極其不適用,要不是他的體質強壯,加上有武藝在身,恐怕非得病一場不可。
皚皚白雪覆蓋了整個太行山。趙軍根據唐厲的來信所說,一路打探,才在井徑關附近的一處山腳下找到一間頗大的茅草屋。這周圍一片荒山野嶺,鮮少有人經過。一間茅草屋顯得很刺眼。
‘篤篤’許正四人在趙軍的示意下,先到門前敲門試探。
門很快就開啟了。並從中走出兩個身穿厚衣的壯漢,只是他們形象有些不佳,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鬍鬚拉雜,衣服上也有許多破懂,臉色蠟黃,好像難民一樣。
“阿厲,灌大哥,你們?”趙軍一愣,走上前來仔細觀察,才勉強認出唐厲和灌嬰。
胡亥在旁邊指著灌嬰大笑道:“哈哈,大鬍子,才一年多,你的鬍鬚怎麼長的這麼長了。”
灌嬰氣憤的瞪了胡亥兩眼,卻對這個二世祖無可奈何,最後轉頭向趙軍訴苦道:“都尉,你可算來了,你要在不來,我喝唐厲就要老死在山林了。”
趙軍疑問道:“怎麼回事?”
唐厲苦笑道:“一言難盡啊,進來說吧。”
趙軍聽了點點頭,示意幾人把馬栓在後面的窩棚裡才進屋,之後唐厲和灌嬰便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他們來到後,四處打探才找到大概位置,不過這個地方就連附近的獵戶都沒來過,也只能靠他們自己尋找了,他們倆幾乎把這關口附近三十里內的山區翻了一個遍,才在半年前找到地圖上的地方。
只是,最後他們又遇上了難題,那就是這個地方有重重機關,根本難以進去,所以他們就一邊託人給趙軍送信,一邊自己試著摸索,可是半年了,他們連正門都未能進去,一直在山內忙活,所以也就造成了今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