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寫劇本,據說是“泣血”之作:每夜深人靜,寫至情深之處,又有誰知他咳出來的血,染紅了幾方絲帕?
而史零,言談間常說自己在趕一部建立在“二次元空間”之上的長篇小說。
至於小七,詩歌寫作從未間斷,印出的詩集也是全黑色封皮,我照著考古學家的方法,暫且命名為《高安路黑經》。
還有荷爾蒙。
荷爾蒙,愚公也,正以每天三、五百字的速度,創作大部頭。
如果他一時頭昏想要超越劉震雲,也寫個二百萬字,將耗費二十多年。
即便他真的耐心不錯,第一部小說寫完,也已年近花甲。
以荷爾蒙的功底,以荷爾蒙的這種愚公移山的寫法,其他的暢銷書就是廢銅爛鐵。
德國漢學家顧彬稱“中國文學是垃圾”,那是沒見識以上幾位。
等他們全部寫成,沒有一年時間是通讀不下來的。
當然我會設宴,召齊上面幾位,簽名贈閱完畢,分別用一句話告訴我:他們到底寫了些什麼。
然後就是把書,永久###地放進我的書架。念荷爾蒙辛苦,我會為他騰出一個最顯眼的位置。
生活
稍有智慧的女人,總是那麼慵倦,疏懶。
就像稍有智慧的男人,總是略帶頹廢。
他們要麼一無所成,要麼專注於某一細節。
並讓細節變幻,弄出聊以自娛的花樣。
已經很久了,生活就像一位尷尬的魔術師。
在我面前,它已技窮:
它的走過場式的應付,只是對我餘下的時間進行交差。
而我只是故作興味地,等待它的下一場表演。
故作興味地,走進那些即將發生的,以及尚未發生的。
就像每天出門,需###們故作興味地,彼此說一聲:早上好。
啊生活,是多麼禮貌。
啊生活,是多麼熱鬧。
。。
偉大的虛榮心
我見識過最卑微的虛榮。
是沉湎於物質生活並且對此進行無休止的讚美。
但是顯然,這個世上,有著更多的偉大的虛榮心,值得我去聆聽。而偉大的虛榮心,只存在於巨匠中間。
那些輕易把我們帶離喧囂的大師。
他們野心勃勃,創造著另一個世界:起於神經之末,席捲萬眾腦海。
這是一份儼然上帝的工作。
活於現實世界的,是我們的左腦。
活於右腦的人們沉靜而美,可以把世界融入夢境。
他們錦衣夜行,蹈於虛空。
有多幸福,就有多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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