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院,手中的短劍也可以瞬間在對方的腹上拖出一條更長的傷口。
唯一所要擔心的,只是對方身穿著她短劍刺不進的鎧甲,這樣對方的反擊便不會倉促,她便要擔心從上至下落向她後背的斬擊。
現在她的劍尖入肉,這個唯一的擔心便不存在,而且劍尖刺入對方的血肉,對方已經失了先機,身體的疼痛造成的條件反射後縮,都會讓她的本身更為安全。
在這種明顯只有少量敵手潛入大軍的情形下,她當然不過分追求一擊能夠殺死對手,當然會將自身的安全擺放在首位。
然而讓這名極懂得戰鬥的大莽女修行者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在這一瞬間竟好像對痛苦一無所覺,也不怕她的短劍拖出更長的傷口,整個身體以完全超出她想象的速度,後倒,在背部撞牆的瞬間,林夕的一隻腳就已經離地,腳尖狠狠的踢向她的咽喉。
這名黃面女修行者的瞳孔急劇收縮,在這一瞬間她不想用自己的命換在對方身上拖出一條傷口,她強行擰身,整個身體像麻花一樣扭曲,左臂橫擋在對方的腳尖前。
“喀嚓!”
然而對方腳尖的魂力,陡然以超出修行者常理的速度狂暴噴發,骨裂聲中,大莽這名黃面女修行者的胳膊很乾脆的折斷,林夕的腳尖壓著她的斷臂,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流,依舊狠狠的壓在了她的喉嚨上,然後將她的身體都帶得壓在了門上。
這是一副極其詭異的景象,一名橫躺在空中,只用一隻腳支撐的人,將一名身體扭轉得扭曲的人一腳踩踏在門上。
整片牆壁都猛的一顫,一大片瓦片從上方屋面上滑落下來。
在瓦片墜地的瞬間,林夕的雙手在地上一按,整個人就已經急劇的翻騰出去。
女修行者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她的喉頭咕嚕作響,想要發出些什麼聲音,可是嘴裡湧出的卻是大片血沫,目光裡面全部都是絕望和不甘。
咣啷一陣瓦片碎裂脆響,女修行者的身體也沿著門框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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