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翼笑道:“叄弟該知我對仕途沒有興趣,照我看不若由小俊接手,另外輔之以烏果和趙大,同時還可多提拔兩個人。”
項少龍道:“那就是周良和烏言著吧!其他鐵衛亦可安插到都騎裡,不用隨我們返牧場以致無所事事,流於荒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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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翼點頭同意,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下來。
這時烏應元走了過來,把兩人扯往一角道:“我上月才由塞外回來,你們的義弟王翦確是智勇雙全的猛將,連匈奴人都全不是他的對手。”
頓了頓道:“匈奴人在北塞一向縱橫無敵,男女老少皆長於騎射,勇猛兇悍,來去如風,又耐苦寒。豈知先敗於李牧之手,再重挫於你們四弟。現在烏卓已在貝加爾湖附近建立山城,附近一向受匈奴欺凌的弱少民族均來依附,最好能再調一千我們的子弟兵去,增強實力,就更有發展的把握了。”
項滕兩人不迭點頭答應並露出嚮往的神色。
只有在自己的國度家園,才有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當晚在王宮內由小盤主持祝捷宴,全城居民均獲贈酒食。
對小盤來說,項少龍打勝杖就像他自己打勝仗,分外滿足和高興。
項少龍自然成了宴會中主角,杯來盞去,宴會舉行至一半時便醉得不省人事,連怎樣離開都不曉得。次日醒來,才發覺睡在未來秦始皇的龍榻上,原來是小盤堅持要如此相待。
紀嫣然等都留在宮裹,等候他起來。
到小盤迴來時,與項少龍等共晉午膳,頗有一家人相敘的親切味兒。
項少龍向小盤提出了由荊俊當都騎統領,烏果、周良、趙大為副的提議,小盤一口答應了,笑道:“區區一個都騎統領,實不該由上將軍兼領。”
項少龍又乘機提出想返回牧場好好過一段安適日子,小盤雖不願意,但也只好答應了。
膳後項少龍率妻兒返回烏府,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時精神大振。
紀嫣然叄位嬌妻和日氏姊妹正坐在榻旁閒話家常,說的正是項寶兒的趣事,樂也融融,聽得他的心都融化了,倍感甜蜜溫馨。
比對起戰爭的冷酷殘忍,這實在是個溫暖情深的天堂。
眾女見他醒來,忙侍候他起身。
紀嫣然低聲在他耳旁道:“圖管家約你黃昏到老地方見面,昌平君今晚則在醉風樓訂了個別院,囑你今晚去赴宴。唉!昌平君難道不知你回來後尚未有時間在家陪伴妻兒嗎?”
旁邊的烏廷芳嬌項道:“你今晚不回來。芳兒就不會上榻睡覺。”
項少龍差點要立下誓言,保證早去早回,兩女才回嗔作喜。
久別勝新婚,田氏姊妹服侍他入浴時,項少能把烏廷芳都抱進澡房,以實際行動慰藉妻婢。
又和項寶兒玩了一會,這才“微服出巡”,往會圖先。
在秘巢見面後,圖先寒暄幾句,便轉入正題道:“少龍今趟大展神威,擊退了五國聯軍,亦打亂了呂不韋的部署和陣腳,兼之蒙驁病重,使他不得不改變策略。現在他不但勾結上杜璧、蒲等人,更設法拉攏毒,要作垂死掙扎。”
頓了頓續道:“這老賊對儲君已完全死心,知道儲君加冕之日,就是他敗亡之時,所以他定會在那日之前,作孤注一擲,叛上作反,此事不可不防。”
項少龍皺眉道:“現在儲君威權日增,毒亦不會輕易信他。呂賊能弄出什麼把戲來呢?”
圖先嘆道:“有利則合,問題是毒亦想作反。要知毒實乃怙惡不悛的流氓和無賴狂徒,雖得朱姬恩寵,但在秦人心中,只是由家奴而躍居披著宦者外衣的倖臣,除了像呂不韋這麼別有居心,還有誰肯依附支援他。在這種情況下,呂兩人再次狼狽為奸並非絕無可能。他們的關係當然不會持久,我看謀反成功之日,就是他們決裂之時了。”
項少龍苦惱道:“難道朱姬真會坐視毒陰謀去推翻自己的兒子嗎?”
圖先嘆道:“朱姬已是陷溺極深,而且毒對女人有特別手段,朱姬又貪一時的風流快活,陰差陽錯下,使毒聲勢日盛,結黨迎私。少龍出征後,毒以眾卿之首的身分,事無大少,均積極參與,還以‘假父’自詡,其心可見。”
項少龍啞然笑道:“假父?真虧他想得出來,先是呂不韋,後是毒,難道沒想過要騎在國君頭上,只會招來殺身之禍嗎?”
圖先欷噓道:“有多少人像少龍般懂得功成身退,避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聽陶公說,儲君加冕之日,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