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不算,還殺天帝的使者麒麟?如今這新王不辦你,也不過是儒弱的怕你造反罷了。可恨他當年本以為能借新王殺月溪之名造反,不想那新王比他想象的更加沒用。見過後更加的確定,不過是個纖細的少年,卻不知怎的挺得延王的眼。再加上這些年似乎矜矜業業的,竟也頗有民心。
他才是該被選上的王,怪只怪那天帝瞎了眼。盡選些無能之輩,對能夠當王帶著國家走向繁榮的人卻視而不見。
不過沒關係,月溪不行,還有其他人。月溪這次想跟著王,他便成全了他,讓他和那王與麒麟死在一塊兒罷!
此時鷹隼宮,水水正側躺與貴妃椅上,看向窗外那片花園。數數日子倒也快,這樣也就過了300年,她想起了當初幫助尚隆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日子一晃就過去,然後荒蕪的大地漸漸變綠。那是尚隆承諾給六太的國家。
一時興起,水水側過頭看向一直比較安靜的臺甫,“峰麒,你可想過問我要個承諾?”
一直以來好像都把誓言當字面來理解的峰麒真正做到了不離御前,哪裡看的到峰王,哪裡就有峰麒。但對於王的決策,他從來不提出任何意義。即使王處決什麼人,峰麒也不會因為天性而希望水水放過他們。他有時候安靜的如同一個影子,但只要是峰王下的命令,他就從來沒有過意義。相對的,若是什麼官員有任何事希望峰麒做主,這個彷彿寧靜化身的少年最多也只會說,我會和主上說一下。卻從不自作主張應下什麼——即使他身為臺甫,有寬廣的權利。
這在於他國的王與麒麟的相處中,也甚為少見。
他簡直是將峰王的話,當做了天理來執行。不聞不問只管做。
此刻他靜靜的抬頭看向他的王,“承諾?”
“是啊,承諾。想當初,六太向尚隆要了個承諾。尚隆都一一做到了。你想要什麼?”
“主上願意……不,會如延王一樣讓它實現?”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