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蔓,見她也看著他,便用眼神示意你去還是我去?
鬱蔓想了想,指了下自己,見對方遲疑了下才點了頭,便使了個放心的眼神,悄然給自己甩了個浮移術,小心隱匿地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飄去。
在她身後的寧琛見是鬱蔓上前方打探,也躬身向前跟著。雖說這裡靠近小後山不會有大型兇獸,但是小心總不會有錯的。
鬱蔓小心翼翼地前浮行了十來米,順著風勢輕輕拔動眼前高聳‘雜草叢林’,透過一指寬的間隙,她緊緊地捂住因驚訝而微張的嘴唇,把尖叫壓在嗓子裡。
只見高梧槐粗的樹林裡,一條近二十米長,約有1米粗的犳紋莽蛇正與碧蟾兇獸正鬥得兩敗俱攻。莽蛇微低沉的氣喘聲‘噝噝’不停,與碧蟾殘破不全的‘嗚、呼嗚、呼呼’鳴聲交叉響起。
前者雖說莽皮上傷痕累累卻還猶有餘力,而後者看起來並無太多傷口血跡卻讓人一眼便覺得已是苟延殘喘,奄奄一息。
跟在鬱蔓身後的寧琛也看清了眼前的場景,卻並未象鬱蔓那樣一驚一嚇就要尖叫。只是冷靜地看著兩獸‘龍爭虎鬥’,背後的手卻向前揮了幾下,示意大夥小心向前,注意聲響。
雖說這條‘莽蛇兇獸’體型巨大,但也逃不出中階兇獸的範疇。而碧蟾兇獸個子比起它來說小的可憐,卻是比莽蛇兇獸更上一階,是高階兇獸。至於為什麼一個高階兇獸卻鬥不過中階兇獸,這個中原由也令寧琛驚奇。
獸可不能跟人比,人的思維發達,還能透過輔助物品或者陰謀詭計得逞。而獸完全是靠身體本質來相搏的,可沒有人類的狡猾陰毒,完全依靠自身的能力來戰鬥的。
再仔細觀察,見蟾身上未有其他‘舊傷’痕跡,寧琛也迷惑不解了。
寧珏一行人在距離鬱蔓等人五米後的地方暫停,透過濃密的雜草叢林,也看清了樹林裡兩隻兇獸的身影。因著寧珏一開始就給自己心理建設,知道即將面對的獸類可不是小兒科,早早就用小手捂著嘴行近,就怕自己一下驚慌失措下發出尖叫。
緊挨著寧珏的景晶就不行了,要不是景晟一早防著自己胞妹,早就因為叫聲驚動敵方了。看來景晟對自胞妹的性子,可謂是一清二楚了!
而鬱珺早在鬱蔓行動之時,一躍就呆在一棵如聳入高雲的巨樹上候著了。
大夥兒雙眼都盯著碧蟾與莽蛇看,這一細看,還真讓寧琮發現了異處。
而讓寧琮犯愁的是,這異處還真讓人無語,這類禁語讓他怎麼在自家妹妹面前張口?
“咦?”寧珏並不知道在她身後的哥哥在糾結什麼。只是根據她的觀察,她發現這個碧蟾應該是剛剛生產過吧?下體間那些泛黃的晶體在漸漸明亮的森林裡很顯眼。這是胎液?她記得蟾類是蝌生的吧?
四處瞄了瞄,果然在遠處幾十米處發現有個小小的水潭,水跡一直延審到打鬥處。肯定是這條莽蛇早早就埋伏在不遠處,見到碧蟾果然生產完上岸後才發起攻擊的!
看來中階兇獸已經略有頭腦了!還知道等高階對手虛弱期下手!
聽到妹妹小小聲的驚訝,一臉古怪地看著碧蟾的…屁股,寧琮這才明白聰明的妹妹已經知道為什麼高階碧蟾為嘛鬥不過才中階的莽蛇了!他只覺得他要臉紅的腦溢血了!
“……?”景晶一臉不明的看著寧珏,再聽到寧珏在她耳邊含糊又簡潔的說“看、它下、體。”
“?”對於景晶而言,生活的全部就是修煉和美食,至於常識,那是什麼鬼?
“那隻碧蟾應該是剛剛下產完就遇上埋伏在一邊的莽蛇!”倒是混在妹妹邊的景晟立馬知道寧珏的意思。身為未來的煉丹大師,這些修真常識腫麼可能不精通?也就只有他妹妹這個奇芭,只能知道‘賣乖撒嬌打滾’的吃貨,才會連獸類生產是‘虛弱期’都不甚明瞭!
一直近距離貼身保護妹妹的寧琮聽到下、體時已經僵了,再聽到下產,他內心趴地狂捶,向天狂哮: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麼?
“哦,那看來這條犳紋莽蛇的品種應該不低,才中階就會等待埋伏!”景晶眼冒金光地看著眼前巨大的蛇,狀似流口水的口吻說道:“只這麼龐大的身子,吃起來應該很有肉很嫩滑?”
寧珏、寧琮、景晟:……。
“哥,這條蛇是什麼品種的?連碧蟾這毒物都敢惹?”寧珏看著未來玩伴的吃貨本性也真心無語了,只好轉過頭繼續評論現場。
碧蟾兇獸在隱獸類裡算是最毒的獸類了,普通兇獸只有避著走的份。嗯,等完事後要記得裝幾尾碧蟾回去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