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迅速地為生病的族人提供開水和熟食。
但第一件事情是讓生病和健康地族人分開居住,以免發生傳染。
相距10000年,感冒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或者受涼跟感冒是不是必然有聯絡的,我實在拿不準,但從後世的感冒處理方法來看,多數有正常抵抗力的成年人,在不服藥的情況下,只要飲食得當,多喝開水和注意休息,一個星期內應該會痊癒。
這七天我和剩下來的騎兵戰士們往返多趟,為生病地族人送去了多口陶鍋、大量有粟米和海鹽。
可能是生病中的人更為敏感,本意是為他們燒一點鹽開水,但水裡放了稍多一點的海鹽,他們就不大肯喝,讓我也看著那鍋渾濁的“海鹽湯”犯了難。
的確,要讓我喝下這一鍋“海鹽湯”,也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那後世我所喝的白淨的鹽開水,那裡面的純淨的鹽是怎麼來地呢?
我找來一口空鍋放在一邊,讓木駝取來一些麻布,試著把“海鹽湯”過濾一下。
一鍋顏色稍微淺一點的“鹽水湯”出現了,但嚐了一下,仍然有很強烈的苦味。看來不是雜質的問題,而是有其他成份在水裡面。
怎麼才能把水中的鹽和其他的成份分開呢?
電解?分子膜?反相滲?
好像都離我比較遙遠吶!
融解?——融解度?!
對了,好像不同的水融物,融解度是不一樣的,當濃度提高的時候,低融解度的東西就會先析出來吧?
那麼這鍋湯裡的東西,究竟是哪一種的融解度會高一些呢?
不管了,假如其他東西先析出,那剩下的應該是真正的鹽水,假如是鹽先析出——那不就是我正好想要的東西麼!
我架上火堆,開始燒這鍋“鹽水湯”。
熱氣蒸騰中,鍋中的水一點點少下去,到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已經能看到鍋底有東西了。
再燒了一會,等這鍋“湯”變得濃鏟的時候,把湯緩緩倒入另一口空鍋,鍋底漸漸現出一些白中略帶黃的顆粒,我抓了幾粒放在嘴裡——是鹽!
儘管還不是像後世的那樣純,但已經比這幾年來我吃到的海鹽好得太多了。
辛苦了一天,再看到所有生病的族人緩緩地喝下真正的“鹽開水”,一種難言的歡快從心中升起。
可能是這提煉過的鹽起了作用,也許這個時代根本沒有感冒病毒,除了兩名病得最久的族人最後還是不治以外,其他生病的族人基本上都在五天內痊癒了。
將兩名病逝的族人架上柴禾,點火之前我有點內疚——為什麼後世我不是學的醫學?
但為了防止傳染,火葬仍是最好的辦法。
骨灰我會用陶壇裝好葬在神山下。
大元各城裡的醫館裡,大夫們應該已經有了一定的經驗了吧?
是時候編寫一本“太昊千金方”或者“太昊內經”了。
第九十二章 … 少昊歸祭
六月中旬,洪水基本退盡。
木駝帶著我的通知到大元各城去了,我要各城學校把這次大雨中的損失用紙寫上,交給騎兵帶回來給我。同時要求各醫館作好資料整理工作,將草藥的蒐集和療效試驗的結果給我作一份統計資料出來。
儘管沒有從事過醫院管理工作,但後世的經驗還是告訴我,對於醫生而言,病歷是很重要的資料。大元城造紙業為了減少對城內井水的消耗而遷到山上去以後,產量大為增加,但總的來說還比較緊張,各城學校和醫館的需求都比較大。
為了保證大夫們有足夠的紙寫病歷,我特意給木恩帶信過去,讓他給醫館多準備一點專門的紙。
大元城內的竹子開始散發以後,我讓木駝將帶芽的竹鞭送到各城都種一點,而第一批竹子除了元方他們做了一點竹弓以外,多數按我的要求作了毛筆。墨還是用老辦法制取——燒松取菸灰。為此土土專門燒製了一批比較坦的大甕,而大元城周邊的松村也為文化事業倒了黴。
不過我還沒有想到辦法把散的松煙灰凝成後世那種一塊一塊的墨,這種原始墨用水一調就能用,但幹了以後是一塊塊的,一捏就碎。
七月初木駝帶來訊息,盈伯要來了。
太昊族同樣為盈伯和他的長老團準備了盛大的歡迎儀式。
從七月十日盈伯出發開始,我就讓騎兵給他帶去了一面鳳凰旗,並派了100騎兵給他們充當保鏢和腳力,這一次他們來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