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我們給她一個交代。再者說,兇手依舊逍遙法外,如果這一次讓他僥倖漏網,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去傷害其他的人,甚至於你們這些魯民最親的家人。”
秦若男對魯安梅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態度也是安長埔所沒有見過的溫柔和煦,這倒讓在一旁半天沒有插上嘴的安長埔有些大開眼界。
這女人打從出現在重案組以來的日子,表現出來的就只有兩種面目,要麼是對旁人那種彬彬有禮卻保持距離,要麼是對自己這種不理不睬冷言冷語,做事則是一股子銳不可當的衝勁兒。
很多人都會開玩笑,說女強人是一種超越了男女性別的新人種,秦若男之情在安長埔嚴重就有點這樣的傾向,現在冷不防見她流露出女性溫柔的一面,倒讓他有些覺得彆扭。
不過他沒有別扭很久,因為秦若男很快便又恢復成了那個他所熟悉的狀態。
魯安梅因為秦若男的一番勸說,一時也沒有了主意,不甘心點頭答應,又找不到充分的理由去拒絕,只好猶豫了一會兒,抬眼朝安長埔看了過去。
安長埔不明白這個女孩兒為什麼忽然把注意力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還沒等開口說什麼,秦若男在一旁已經心領神會的開了口。
“安長埔,你去調查那幾個流氓地痞的事情吧,這邊交給我一個人就好了。”秦若男一開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語氣裡帶著淡淡的命令口吻。
安長埔皺起眉頭看著秦若男,沒說話。
“我不知道你們倆平時是怎麼商量的,反正,有男人在場,有些話我說不出口,太尷尬了。”魯安梅在旁邊加了一句,雖然沒有直接指明,但這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安長埔是個大男人,她不希望他在場,這麼一來,秦若男就毫無懸念的成為了唯一選項。
安長埔沒轍了,只好嘆口氣,認命的向秦若男拿過車鑰匙,看一眼她臉上略顯得意的表情,默默的離開了。
在開車去江口區分局的路上,安長埔給在B市工作的大學同學打了一通電話,打聽一下秦若男的情況,他對秦若男的好奇心已經越來越強,到了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份兒上,他想要弄清楚,到底市什麼原因讓這個自己毫無印象的女警居然對自己那麼的排斥和牴觸。
電話打過去,B市的老同學一聽他打聽秦若男,立刻很驕傲的問:“怎麼樣?刮目相看了吧?我們B市女警到你們C市是不是照樣給力呀?”
“給力是給力,不過這姑娘怎麼脾氣那麼怪呀?”安長埔和關係親密的老同學忍不住把秦若男的種種表現說了一遍。
對方聽完也很詫異:“不應該啊,雖然秦若男的脾氣是不太容易和別人打成一片,不過之前倒也沒見她那麼針對過誰,你是不是在學校時候得罪過她啊?”
“在學校的時候?她是咱們同學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同一屆的?”安長埔聽到同學熟稔的語氣,有些驚訝。
同學一聽,立刻糗他:“你什麼臭記性啊!何止是同一屆!她那會兒是咱們隔壁班的,和咱們是同一個區隊長管理,每週開會的時候都能見到,你都沒注意?”
“瞧你說的,我沒事兒開個會就光盯著女同學看,這像話麼?!”安長埔有些傻眼了,他想了半天都沒有回憶出來有秦若男這麼一個同學。
“也對,咱上學那會兒,哪輪得到你盯著女同學看吶,那會兒淨是女同學盯著你看來著!把我們這些追不到妹子的鹽鹼地嫉妒的喲!”同學半真半假的拿安長埔開著玩笑,隨後又一本正經的說,“秦若男那姑娘挺不容易的,家裡頭情況比較特殊,人的性格不是特別隨和你們也多包容包容!其實除了有些爭強好勝之外,她也沒啥別的毛病,咱大老爺們兒的,多擔待點兒。”
“她家裡什麼情況?”安長埔有些好奇起來。
當他聽完同學電話那邊的講述,心情也有點複雜起來,又和同學隨便聊了幾句,正好也到了目的地,便收了線。
下車之前,安長埔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秦若男和自己曾經是同一個隊長管理下的隔壁班同學,自己竟然沒有任何印象,不過這樣一來有一種可能性倒是更大了,那就是自己真的無意識的情況下,得罪過她!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鐵頭泥鰍
到了江口區公安分局,一忙起正經事來,安長埔很快就把秦若男那一檔子事兒給拋在了腦後,專心致志的和分局的民警一起尋找起那幾個小混混的線索和行蹤。
拿到畫像之後,分局那邊把畫像傳給下面的派出所,很快就得到迴音,其中有一個人正是該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