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搞不好孔成禮會被降格使用,可能和姜燕都脫不開干係!”
“這個絕對有可能!”田陽要不是在開車,估計都想舉雙手錶示同意了,“所以說,咱們這一次找季承,收穫還是很大的!”
田陽把秦若男送到家之後,自己開著車離開了,秦若男進了家門,掏出手機來看看,發現自己別說是電話,就連一條簡訊都沒有收到,她想要打電話給安長埔,問問他家裡有什麼事,需不需要自己幫忙,號碼剛剛撥出去就又急忙按掉。
假如他希望自己知道,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會告訴自己,既然什麼都沒說,一個人悄悄的就走了,說不定是有什麼暫時不太方便透露給自己的,就像現在自己對他隱瞞父親的無理取鬧一樣。秦若男這麼想著,默默的放下了手機。
大概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安長埔終於打了一通電話來,詢問秦若男晚上去找季承的情況怎麼樣,順利不順利,兩個人在電話裡聊了半天,他就是隻字不提自己晚上臨時讓田陽頂替自己,是去忙些什麼。
最後,秦若男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聽田陽說你家裡面有事?處理的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兒,差不多了。”安長埔卻只是給了她一個含含糊糊的答覆,關於具體的資訊一丁點都沒有透露,“原來我還想回來的時候順路過去找你,結果回來都這個時間了,就沒過去,早點休息吧,我明天早上買了早點過去接你!”
秦若男總覺得他好像是在迴避自己的詢問,心裡有些奇怪,倒也沒有揪著不放,答應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十九章 邀約
第二天一早,安長埔早早的買好了兩份熱騰騰、香噴噴的早餐跑來秦若男住的地方敲門,秦若男開門讓他進來,兩個人坐在桌前一邊閒聊一邊吃早飯,安長埔表現的一切如常,依舊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家裡遇到了什麼事情被牽扯了精力的樣子,這倒讓秦若男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得太多,沒準兒安長埔家裡真的只是臨時有事需要他回去,根本沒有重要到需要向旁人提起,所以他才沒有想要告訴自己的意思。
吃完早飯兩個人一起出門,今天有很多事情都等著他們去做,比如繼續調查姜燕外面那些來源不明的房產和存款,那兩個“房主”和她的關係,側面瞭解孔成禮和季承這些年在Z大學的工作情況,或者抽空約姜燕的秘書胡瑩瑩聊一聊,作為姜燕的秘書,她不僅是平時在Z大學對姜燕工作細節瞭解最多的人,甚至也可以算作是她最信得過的人了,也許做一些事情,或者接觸一些人的時候,姜燕會對她比較不避諱也說不定。
到了公安局,和田陽墨竇碰了個面,商量一下分工,話還沒說幾句,安長埔就被叫去一旁接電話,過了一會兒回來,問秦若男:“你們決定了誰負責什麼沒有?”
“還沒,怎麼了?有變化?”秦若男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了什麼臨時變故。
安長埔點點頭:“姜燕的父親剛才打了一通電話,想約咱們去他家裡聊聊。”
“這樣的話,這事兒咱們就這麼安排,我和墨竇去A市找那兩個幫姜燕頂名的‘房主’,你們兩個去姜老爺子家,然後咱們誰先結束,誰就接著往下進行。回頭相互通報一聲進度就行了。”田陽一琢磨,做了決定。
“我沒意見。”墨竇立刻表態。
“好,本來我和若男應該跑這一趟的,那就辛苦你們倆跑一趟A市了。”安長埔對他們點點頭,沒有表示反對。
“自己人不用弄虛頭巴腦的那一套,”田陽擺擺手,看了看安長埔,又加了一句,“我覺得眼下你還是呆在C市比較好。”
安長埔回他一笑,沒說什麼。招呼著秦若男準備出發。
姜燕的父親名字叫做姜岐,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據說當年在解。放前也是一位功勳卓著的軍官。解。放後安排到了地方工作,離休前在省內任重要職務,一直以來都有不錯的口碑,離休之後一直住在當地政府安排的一處專門留給老一輩省領導的鬧中取靜的專屬住宅區裡。
開車到姜岐住處的路上,秦若男有些納悶的問:“鞏元緯不是跟咱們再三強調。要對姜燕的父親保密麼?他怎麼會知道的?”
“咱們是保密了,沒有打擾過他,鞏元緯估計自己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把訊息告訴老人,不過這個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啊,估計透過別的途徑知道的。我比較好奇的是,這位姜老把咱們約去是準備跟咱們說些什麼。”安長埔饒有興趣的對秦若男說。
其實秦若男也是一樣的。通常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