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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對於這個節骨眼兒上的崔立冬,一張面巾紙的安撫力似乎也變得異常的大,又或許是因為這張面巾紙是從秦若男的口袋裡掏出來,親自遞到他手裡面的。
“秦姐,謝謝你!”崔立冬沒有用那張紙去擦眼淚,而是把紙巾折起來放進上衣的胸兜裡在衣袖上抹了一把臉之後,對秦若男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但是我真的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殺姓宋的,就連那樣的念頭都沒有!是他因為耳朵被剪破了的事情敲詐我!為了要錢,他還生怕那道小口子長好了,所以自己動手去摳傷口,讓傷口繼續出血!他是故意的!”
“宋成梁人為加重傷口組織癒合?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安長埔提出疑問。
“我親眼看到的!”面對安長埔的質疑時,崔立冬似乎有些不耐煩,“他當著我的面去揉傷口,還說他這個人豁得出去,只要我不給錢,他就讓傷口這麼一直懷著,看看別人是信他還說信我!”
“之前不是說你懷疑他這麼做過麼,怎麼現在又成了親眼所見了?”秦若男的記性一向很好,對崔立冬之前的說辭還記憶猶新,現在當然能夠第一時間找到其中的破綻。
質疑自己的人變成了秦若男崔立冬儘管還是很不愉快,語氣卻放緩了不少:“我之前沒敢說,怕說出來你們覺得我和那姓宋的樑子結的太深,會更懷疑我,我現在實話實說,他真的是當著我的面去弄傷口!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那麼自信他是想要訛我!我真沒殺人!到現在也沒人告訴我什麼,我連那個姓宋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你這麼肯定事情和自己沒關係,並且對宋成梁的死毫不知情,那為什麼又甘願被收押審訊?”安長埔問。
崔立冬笑了,笑容很無奈:“我也想拒絕我拒絕有用麼?再說了,我越是不合作,不是反而嫌疑越大麼!我這種人我自己清楚就算是說破天,也不會有人願意相信我,所以秦姐,你是我唯一能夠信賴的人,如果最後連你也覺得人就是我殺的,那我也就真的沒有什麼指望了。”
“為什麼指定讓我來負責?為什麼那麼多比我更資深更有經驗的警察你都不接受,偏偏指名要我來負責你的案子?”秦若男終於沒有忍住,問出了這個在心裡憋了半天的疑問。
崔立冬被她問的有些錯愕看了看她半天才訥訥的說:“沒有為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可信沒別的原因。”
“既然你覺得我是可以信任的,那有沒有什麼想要主動告訴我們的?”秦若男聽他這麼說也沒打算再繼續追問。
“我······我那天完全其實確實去跟蹤過宋成梁。”崔立冬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說出來有些顧慮,不說的話又辜負了秦若男給自己的這一次主動機會,“我還是那句話,我從來沒打算殺他,別說殺他,就連傷害他的意思都沒有,我去跟蹤他,是想抓到他什麼小辮子,這樣就可以讓他沒有辦法訛詐我了。”
“抓他的小辮子?你和宋成梁很熟麼?你怎麼就知道自己跟蹤他,一定可以抓到他的小辮子?”安長埔對崔立冬的這番話提出了質疑,作為一個思維正常的人,估計換成是誰都很難相信崔立冬的說辭,畢竟兩個人的關係只是理髮師和顧客,因為被對方訛詐就想透過跟蹤盯梢來抓對方的把柄,這未免有些太兒戲並且不可信。
“我沒說謊,都是真的。你可以懷疑我,我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就是因為我不是好人,所以我才能看得出來誰也一樣不是好人,”崔立冬自嘲的笑了笑,“在外面混得太久,反倒對那些三教九流的角色特別容易看得出來。
那個姓宋的平時說話就三分幹七分水,一個屁三個謊,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們可以覺得我是瞎猜,但我想求你們好好的查一查他的老底,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肯定會對被害人的情況進行了解掌握的。”秦若男算是委婉的應了,她隨即又問,“你在C市還有什麼朋友麼?”
崔立冬臉色微微一變,立刻搖搖頭,說:“沒有,我在這裡沒親沒故的,誰也不認識。”
他否認有些看起來不像善類的“社會朋友”經常去找他的事實,秦若男和安長埔也不好和他對質,畢竟之前只是從理髮店老闆那裡聽到的,尚未得到證實,不管是嫌疑人,還是旁人,哪一邊的一面之詞都是不能輕信的。
於是安長埔便問了一個與“社會朋友”無關的問題:“為什麼你不願意住在你們老闆給租的宿舍裡?那樣不是可以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