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被人恐嚇了,我沒準兒都會主動跟你們說,這事兒可能是誰誰誰幹的,但是她現在是被人殺了,死了,我覺得那個女生雖然和張俏之前鬧矛盾鬧得比較兇,也不至於有那麼大的膽子,話說回來,她們之前鬧矛盾無非也是因為我,我和張俏談戀愛,在一起,所以才引起了後來的那些事,既然我和張俏都分手那麼久了,她沒道理還繼續找張俏的麻煩,繼續恨張俏的!我不想拖無關的人下水,殺人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
“就是因為殺人不是開玩笑的事,所以才不能隨便憑誰的主觀猜測就亂下結論,既然你說如果張俏現在是被人打了或者恐嚇,你會聯想到那個女生,我也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有很多過失殺人都是從故意傷害演變而來的,而且許多時候。恐嚇行為也是謀殺的先兆。”安長埔不理會祝天磊的搪塞。
祝天磊聽他這麼說,當即揚手給了自己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瞧我這張笨嘴!本來是想解釋解釋的,結果反倒越描越黑了!”
“話不說清楚,肯定容易越描越黑,講清楚了誤會也就沒有了。”
“行,我說不過你,你贏了,那我就跟你們說說我們之間那些破事兒。”
祝天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挪了挪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那段記憶真的讓他比較困擾。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個女生叫畢紅旭,我們倆是高中同學,高中那會兒她學習比我好。我也沒記得我們之間說過什麼話,或者打過多少交道,我是到上了大學之後才從別人那裡聽說的,說畢紅旭高中喜歡了我三年,那會兒都已經上大學了。也不在一個學校,所以我聽說這件事之後也沒當回事兒,就給拋在腦後了,在之後我就認識了張俏,開始追她。偏巧大一上半學期的那會兒,張俏和我還沒正式確立戀愛關係。就那麼互相吊著的時候,我們在c市的同學搞了個小聚會,結果發現我和畢紅旭不僅是都在c市。學校離的也不太遠。”
“畢紅旭對你還沒有死心,發現和你距離不遠之後就開始追求你了?”安長埔根據祝天磊的話推測道。
祝天磊立刻就點頭承認了他的猜測:“是啊,現在回頭想想,這事兒也是一開始我就沒處理好,所以後來才引來那麼多的麻煩。我當時和張俏之間其實就只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周圍的同學早就把我們倆看成是一對情侶了,只不過張俏那個人她比較喜歡享受被追求的過程。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承認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那次我高中同學聚會之後,畢紅旭就開始經常打電話和發簡訊給我,我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兒,久了開始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兒,本來應該直截了當的跟她說明白的,可是一想到人家一個小姑娘,默默的喜歡了我那麼久,咱也沒有多好,雖然不能接受她吧,好歹也挺感動的,讓我一口就把人家的心意掐死,我也有點兒不落忍。”
“所以你就沒有拒絕她?”秦若男皺了皺眉頭。
“那倒不是,我拒絕她了,但是拒絕的不太直接明瞭槍王的都市生活。”祝天磊撓了撓頭,愁眉苦臉的說,“我就是很婉轉的告訴她,我喜歡上了一個女生,正在追,我覺得畢紅旭學習挺好的,腦子也不笨,不可能聽不出看不出我這麼說這麼做的意思,這樣的話,她就自己主動放棄了,不是挺好的麼。結果倒好,我一開始跟她說,她不信,她說我是故意找這麼個藉口搪塞她,沒轍了,我就把張俏的事情跟她說了,回頭看看,這是我犯的第二個錯誤!”
“所以從那之後,畢紅旭就開始找張俏的麻煩了麼?”安長埔以為這三個人之間的糾葛是從這裡開始的。
沒想到祝天磊的答案卻不是這樣的,他衝安長埔搖搖頭:“當然不是了,假如是這樣的話,我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畢紅旭那個人,心眼兒太多,心思太深!當初我都被她給騙了!”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秦若男和安長埔誰也沒有吭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祝天磊嘆夠了氣,繼續說道:“一開始她表現的特別理解我,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她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那也沒有辦法,是她魅力不夠大,和我的緣分還不夠深,還說希望我別介意之前她的舉動,別因為她對我表白過又被拒絕了,就以後覺得彆扭,不肯見她,就算沒有資格做我的女朋友,至少還希望能和我做朋友。你說,咱們男的誰聽了這話,還能硬的下心?一想到一個女生喜歡了你那麼久,喜歡到做不了女朋友,都願意退而求其次的做普通朋友,咱怎麼能狠得下心說不行啊,所以我就答應了,以後當做表白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像普通朋友那樣相處。”
安長埔對祝天磊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