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對於安長埔的絕對持懷疑態度:“你確定要去麼?你就不怕秦子揚那個小子耍詐?”
“光天化日的,他能耍什麼詐?”安長埔一聽就笑了,覺得田蜜的反應顯得有些陰謀論的味道,“雖然和警察談條件的風氣不能助長,但是眼下他是我們能夠確認的人裡面,在邵慧豔被害前最後和她打過交道的人,衡量利弊的話,還是去比較好。”
好在秦若男租的那套房子距離公安局距離很近,安長埔大步流星沒幾分鐘就到了,還沒走到樓下,老遠就看到秦子揚一個人坐在馬路邊的石頭上,時不時的賊頭賊腦四處打量,一眼看到安長埔走過來,連忙衝他勾勾手,人倒是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依舊坐在原處。
“你怎麼那麼慢吶?!”等安長埔走近了,秦子揚有些不滿的看看錶,“你要是再晚來點兒,我爸我媽就買菜回來了,那我就什麼都不用和你說了!”
“你什麼意思?”安長埔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穿越之極品少帥。
“我爸恨著你們呢,說你們冤枉我,所以不讓我和你們打交道,說覺得你們不可信,我這可是趁著他出門了不在才給你打電話的。”
“那你又為什麼要違揹你父親的意思?”安長埔一聽他給出的理由,忍不住更加好奇了。
“哪有胳膊能擰得過大腿的!你們要是打定主意想要冤枉我,我再故意和你們別苗頭,明明有對我有利的東西還藏著掖著,那我不真成傻子了?!”秦子揚的腦袋裡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免得一會兒你父親回來了。”安長埔無心和他爭論孰是孰非或者冤枉不冤枉的問題,希望他能夠直奔主題,把所謂的特重要的事情趕快說清楚。
“我這幾天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兒,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後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結果後來的事情沒想起來,倒是把之前的事情給想起來了一點,”秦子揚叉開腿坐在馬路邊,仰著臉對安長埔說,“那天晚上我跟那個女的去水吧玩的時候,她遇到過兩個朋友,三個人神神秘秘的,說話聊天還得揹著我,我當時覺得挺奇怪的,就忍不住豎著耳朵偷聽了幾句,結果後來出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我都被嚇傻了,你們問我的時候我把這些忘了個一乾二淨,一句都沒記得提。”
“你為什麼會覺得她那兩個朋友奇怪?是表面上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還是別的什麼?”
“那我也說不明白,那倆人長得也沒什麼特別的,穿著打扮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就是覺得那女的和這倆人說話的時候特別迴避我,我就覺得不對勁,要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有什麼不能大大方方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啊!揹著人的肯定都是見不得人的!”
“那你當時偷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我記得那兩個人看到我和邵慧豔一起坐在那兒,也沒靠前,離多遠衝她擺擺手,邵慧豔就過去了,三個人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那兩個人才肯走,當時酒吧裡鬧哄哄的,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聽清那倆人跟那女的說讓她給他們點兒甜頭,剛開始好像那女的不太願意,那兩個人就磨她,我也聽不清楚具體說過些什麼,斷斷續續聽著好像是說什麼反正有方便,就當掉了一個半個的,便宜了朋友,那個人也不會因為差那麼一星半點兒的就怪她。然後那個女的就被人給說動了,三個人嘀嘀咕咕的湊在一起,那女的給了那兩個人一點什麼東西,那倆人就嬉皮笑臉的走了。”
“你還能記得那兩個人長什麼樣麼?”安長埔問,如果秦子揚的話裡沒有編造的成分的話,那麼當晚那兩個人和邵慧豔的對話裡就極有可能暗含玄機,他們向邵慧豔索要的是什麼,以及“那個人”是什麼身份,這都有可能對整個案情的性質產生影響。
“差不多記得吧,不過你別讓我去認人啊,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秦子揚好像生怕安長埔會要他當面指認似的,提前打起了預防針。
安長埔搖搖頭:“我沒打算讓你去指認誰,我是想讓你跟我回一趟公安局,協助我們局裡負責畫像的專家把那天晚上你見到的那兩個人畫出來。”
“你瘋了吧?!我都說了我不要再進公安局的門,為什麼還要跟你去畫什麼像啊?!我要是想去願意去,剛才就去找你了,何苦把你叫過來!”
“如果你不願意去,那我也不能為難你,只不過你把我叫出來,違揹著你父親的意思,怕的就是我們把不該是你的罪名扣在你頭上,那現在你說出來的資訊如果沒有畫像作為依據讓我們找人核實,我們又怎麼能夠證明你說的是實話,怎麼進一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