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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苦創辦起來了,一看社會效益經濟效益都很好,卻被踢到了一邊,讓別人坐享其成。這世界,真的還有什麼正義可言,公道可言?但是大家只是在暗地裡,在適合議論的氛圍裡議論議論,也僅僅如此,見了臺領導,照樣還是畢恭畢敬,照樣還得去討好巴結。現在的人都學聰明瞭,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誰都不願意跟自己的上司去較勁兒,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謝婷婷聽到大家的這種議論後,心裡非常難過,難過得真想大哭一場,為胡揚,也為她自己。她雖說涉世不深,對領導層的一些微妙關係也不太清楚,但,有一點她是十分清楚的,無論從業務能力,知識水平,領導才幹,大家都很擁護胡揚,而他們為什麼要把他調到一個無關緊要的部門裡去了呢?在黨的檔案中,在一些領導的講話中,處處都可以看到、聽到要任人為賢,量才而用,要能者上庸者下,要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為什麼在現實生活中卻是這樣一種結果呢?為什麼光明正大,正直坦誠幹工作的人不能委以重任,而那些蠅蠅苟苟,吹牛拍馬之徒卻能飛黃騰達?

面對這樣的一種現實,她感到惶恐,感到迷茫,感到欲哭無淚。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對胡揚有感情,即便拋開私人的任何情感,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評說,她同樣覺得對胡揚太不公正了,這和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沒啥兩樣?西漢時的張良有“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之說,這種民族的劣根性難道還要這樣延續下去嗎?

她悲憤,她不平,但她又無法向胡揚去訴說。

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讓胡揚去承受這樣的打擊。儘管,這打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