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十公里的冰河之行,給追殺者帶去無限的麻煩,留給公孫羽和北宮靈雨最後一個靜謐而甜美的夜晚。
大約下午四時左右,天漸漸暗了下來。公孫羽看了看四下地勢,選擇了一個背風的山坡落腳。
“雨兒,你住過雪屋嗎?”公孫羽一邊斬斷一棵小樹,在四周的雪地不斷迅猛地拍打,讓雪地變得結實,一邊問。
“雪屋?就像愛斯基摩人的冰屋?”北宮靈雨凝視著男人,秀美的嘴角沁出一抹甜甜的笑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即使面對再大的危險,遇到再大的困難,她的心也絕對不會害怕。
我的男人,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呃,有些類似。”大抵將附近十平米的雪地踩踏摔打得相當平整結實後,公孫羽隨即取出匕首,將手上那棵小樹削成一柄長達一米左右的寶劍模樣。
北宮靈雨莫名其妙起來:“羽,這樣的木劍能刺死人嗎?”
公孫羽失笑說:“不,我不是用它刺人的。看!”
說著男人暗運神功,將木劍朝雪地上刺去,隨著“嗤”的一聲,木劍直接插入雪地內,僅僅剩下一個劍柄。
這處由於是背風的山腰,積雪最是厚實,厚度至少在三米左右,故而一米長的木劍插下去,離地面還有相當距離。
公孫羽試試冰雪的結實程度,滿意地點頭,隨即雙手持劍,硬生生地在地面上畫了一個極其標準的四方形,邊長1米,就算拿尺來量,誤差絕對不會超過五厘米——作為一名高超武者,其目光之精準和手腕之穩定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你畫這個幹什麼?”北宮靈雨捂嘴笑了起來,“畫地為牢?”
“待會將你抓進去,坐井觀天!”男人神秘地一笑,抽出長劍,隨即雙手直插而下扳摳在冰雪塊上,神功一運,大喝一聲,竟然將那一個立方的冰雪塊直接抽了出來,放置在一旁。
北宮靈雨被他的神力震驚得掩嘴不迭,半晌說不出話來。
男人制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