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我縣,指導工作的事情,要不要將宣傳稿發出去,並且在縣電視臺上播放新聞?”
胡志東連忙擺手低聲道:“不需要,不需要!首長的那個衛隊長早就說了,這次首長是以私人身份過來的,不想擾動地方。再說了,這次接待首長,我們可沒驚動市裡,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你們說汪書記他們會不會……”
馬斯里幾個心中一寒,連連點頭。
“再說了,上次胡副書記下來,市裡幾個將我們置於何地?我和老馬都攏不了身,老馬不小心湊近了些,竟然被市委辦那個副秘書長給推開了!這次咱們就陰他們一次又如何?”胡志東冷笑起來。
馬斯里聞言眼中露出憤慨的神色,沉聲道:“張遠凡那個狗日扯的東西,總有一天我得剝回這個面子!”
胡志東點頭道:“對!他剝我們L縣縣長的面子,就是剝我們L縣全體人民幹部的面子!老馬,這個樑子,我們和你一起架了!”
馬斯里感激涕零,而胡志東卻陰陰偷笑不已。
當賓士車隊離開L縣縣界大約五公里後,車隊停下來,兩名黑衣大漢下車朝L縣摸了回去,他們是回L縣執行特殊任務。
在此公孫羽、劉曦瑤和麻子臉發生糾紛的時候,二人正好從窗戶看到,認識那個傢伙,於是光榮的任務自然而然地落到這兩人身上。
L縣看守所。麻子臉畢竟在L縣還是有些門路的,經過幾番波折,警方最終還是將他放了出來。來接到他的笑道:“白哥,你不是說中央領導是你個親戚嘛,做麼事被關著嘍?”
麻子臉憤然道:“老張你別說啦,丟他媽八百輩子祖宗啦,劉家那個小丫頭,竟敢擺我一道,揀日她回來,日死那個小娘皮!”
老張問:“啥?你說劉家,是不是曾經和我老子一起當兵的劉通河家,他家那個小子去年在部隊死了的那個?”
麻子臉“呸”了一聲道:“正是!聽說劉通河在部隊時一個戰友,姓金的,在中央當大官,這次就是他下來了。劉運哲那個小子,一瞅面相就是個短命鬼,當年在老子面前倔頭強腦的,死得好!”
老張奇怪道:“咦,劉通河和我父親一直是一個部隊的,不可能他認識的人我父親不認識啊!我得馬上回去問問,如果能攀上關係,那我們老張家就發了!”
老張說著掉頭就跑。麻子臉氣得跳腳罵道:“媽的,還說給老子接風洗塵,知道能抱大腿,馬上轉身就溜!”
罵得幾句,剛剛走到一個陰暗的地方,忽然有人在他身後冷冷問道:“你是白碧山嗎?”
“是啊,你誰啊你?”麻子臉不耐煩地轉頭問。
突然一條麻袋呼地套下來,麻子臉還沒來得及吭聲,接二連三的沉重的膝頂撞擊過來,打在他的胸口上,悶得他連慘叫聲都沒法發出!
隨即嘴巴部位被繩索勒死,整個人騰雲駕霧般一橫,被“飛”了起來。
五分鐘後,當麻袋被解開時,麻子臉才呼吸得一口新鮮空氣,一根木棒邊狠狠地砸在他的後腦勺上,麻子臉一聲不吭地往地上一栽,暈厥過去。
“你他媽個喪門星,害老子們兩個半夜還得趕路,操!”
兩名剽悍的黑衣大漢對著麻子臉一頓亂踢,隨即陰陰笑著脫除這傢伙的褲子,其中一人抽出一柄雪亮的鋼刀,低聲笑道:“結子哥,你說羽爺還真會分派任務,他怎麼知道俺在農村是閹公豬的?”
另一人不由失笑:“你這個傢伙原來是閹豬的啊?呵呵!那手腳利落點,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趕回去,王哥等著我們呢!要是趕不上包機,得明天回去了!”
前面一人點頭道:“好咧,結子哥捂住他的臭嘴巴,免得他叫喚!”
說著,在手電的對映下手起刀落,麻子臉發出一聲悶悶的慘叫。輸卵管被割斷,而且下體被徹底摘除,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鐘而已,黑衣人的閹豬手藝堪稱一流。而另一人也快手快腳地給麻子臉的下體敷藥,隨即將他綁在一棵大樹上,二人揚長而去。
大約八個小時後的第二天,麻子臉終於被人發現,隨即120來將他拉到醫院進行急救。很不幸的是,雖然輸卵管可以接上,但下體那根東西脫離身體時間太長,沒有接上去的可能性了!
警察過來調查過,案子也立了,但像這樣的無頭公案如何偵破?而此案一出,登時在L縣縣城鳳山鎮傳得沸沸揚揚,白碧山這個新時代的太監一時聲名鵲起!
至於老百姓,沒人同情這個地產商,而是拍手稱快:“聽說那傢伙涉及上次西城拆遷,是不是西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