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企業,並且這家掛靠企業甚至直接威脅到金鼎的安全和利益!
很顯然,這家所謂的掛靠企業根本就是武天明的自留地是他打著仙源地產和金鼎的旗號經營的私人企業——而這是北宮靈雨最為忌諱的一點。
在北宮靈雨眼中,武天明已經無忠誠可言,這位金鼎四柱之一已經徹底腐朽,成為金鼎的危機之一,成為她最頭疼的、必須解決的難題。
這時,拆遷辦主任嶽文斌給二人介紹了一下相關情況。按照他說法,那個死去的老人完全是個無賴。這傢伙在幾個月前曾經和拆遷辦簽訂了合同,並表示安居工程是件大好事,補償也很合理。
然而,半個月前,老人突然變卦了,跑到拆遷辦來大吵大鬧,要求重新簽訂合同,並大叫政府訛人,金鼎集團訛人。
拆遷辦的負責人大部分是政府部門的人,加之手中有合同,自以為在法律上佔據上風,說話底氣自然很強硬,幾句話就將老頭子杵到了天花板。
老頭子竟然出乎預料的瘋狂,不但沒有退縮,反而一天到晚的去拆遷辦鬧事,甚至威脅說要去市委市政府告狀。
拆遷辦的工作人員也不多言,直接叫保安將老頭子趕了出去。老頭子氣得真的去過市政府信訪部門告狀,但相關接待人員聽取情況後,對老頭子提出的要求不予支援。
老頭子更是大鬧,甚至在即將被拆遷的家裡打出“官商勾結、奪我房屋;天日昭昭、何處立錐”的橫幅。
拆遷辦的同志得到訊息後,迅速率領人員前去協調,但老人卻獅子大開口,提出諸多不可能實現的要求,其中生存費、發展費、立業費三項就高達200萬!
“他根本不是想解決問題,而是想製造問題!就他那套破房子,按市價不過五六十萬,我們補償了整整八十萬,他還是不斷無理取鬧!”
參與了當時協調工作的長寧區城建局副局長、拆遷辦技術組組長翁洪春氣憤地說,他甚至將這一帶現今的房價和老人的房屋資料取出,作出了仔細的估價。
“一來,他房子的位置很差,車輛都進不去;二來,他房子年代相當久遠,是七十年代的建築;三來,他房屋根本沒有任何裝修,也沒有任何附加價值。給他估80萬確實已經很高了,記得幾個月前他還拿著合同到處得意洋洋地顯擺!”
“那跳樓是怎麼回事?”北宮靈雨詢問。
翁洪春看了看秦孝楠,嘴巴動了動卻又默然。
北宮靈雨冷笑道:“到這個時候你們還吞吞吐吐,隱瞞事實。很好,公孫羽,我們走,讓司法來解決!”
此言一出,拆遷辦所有人均臉色為之一變。
地位最高的蘇動連忙賠笑道:“北董,這是什麼話!對您,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隱瞞,畢竟我們之間的利益可是一致的!”
“是嗎?”北宮靈雨冷冷瞥了眾人一眼,“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是完全沒有了解,而且我已經讓人去現場採證了,我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某些原因對我說半句謊話,否則後果自負!”
蘇動臉色微微一變,舉手道:“北董,我在這裡起誓,如果我蘇動有半句謊言,讓我天打雷劈!”
北宮靈雨點頭道:“蘇主任,我相信你。請說。”
蘇動微微遲疑道:“跳樓的事情,其實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根本上午市政府會議的精神,加快安居工程的進度,今天我們組織了拆遷突擊隊,前去金老頭家做工作……哦,那個死者叫金成浙……”
北宮靈雨頷首說:“我知道,繼續。”
“金成浙最近一直守在自己那個孤島上,還在家門口豎起一面國旗。由於附近建築都拆遷完畢,他家已經停水停電,就靠家裡人送飯度日。我們過去以後,再次耐心地給他做工作,可金老頭非常激動,竟然舉著菜刀趕我們。出於正當防衛,我們幾個拆遷人員衝上去將他的菜刀奪下來……”
“僅僅只是將菜刀奪下來嗎?”北宮靈雨冷冷問。
蘇動苦笑道:“北董您也知道當時的情況,拆遷人員動作粗魯了些,金老頭的胳膊可能有些扭傷……不過,這老頭的脾氣也忒倔了,竟然衝到頂樓去,直接跳了下來,正好撞到樓下一塊兩米多高的水泥塊上!”
秦孝楠也道:“當時我也在場,我可以作證,工作人員和拆遷人員絕對沒有對金老頭實施暴力!”
正在這時,外面的喧鬧聲再次大起,隨即哭聲一片,有人在叫嚷著“懲治兇手、還我公道”的口號。
一名工作人員在門口處窺看片刻後臉黑黑地說:“好像金老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