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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 新狂獅

,坐在包廂中,普斯卡什問奧德里奇:“坐在這裡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奧德里奇反問:“奇怪什麼?”

普斯卡什指了指球場,克林斯曼所站的位置,說:“因為以前你的位置在那裡。”

奧德里奇哈哈一笑,伸手輕柔地撫在伯特的肩上,說:“現在我的位置在這裡,一點兒也不奇怪。”

普斯卡什笑著搖搖頭道:“奧德里奇,足球會令你快樂,與家人在一起,尤其陪伴這兩個小傢伙也會讓你快樂,也許現在你認為這裡的位置更重要,可是,你是無法完全拋棄足球的。”

奧德里奇似懂非懂,說:“我並沒有完全拋棄啊。”

“可是,在足球,你的位置不在這裡,假如伯特和厄爾不在這裡,你難道不覺得坐在這裡陪我一個糟老頭子很苦悶嗎?”

奧德里奇一笑而過,沒將普斯卡什的話放在心上。

鑑於普斯卡什的狀態,奧德里奇坐在包廂中,不會與他進行專業探討,於是就放鬆心態一心一意欣賞比賽。

而場內的克林斯曼表情嚴肅,溫格卻有些走神。

教授或多或少有些類似於弗格森的心底憤怒。

為什麼?

很簡單,奧德里奇的風光,不就是一次又一次踩著他們得來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