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媚俗,沒有值得稱道的地方,而杜宛的字雖稚氣一些,也不夠好看,但卻風骨凜然,宛如一枝寒梅傲立於紙上。
“你的字……怎麼與以往有些不同了?”杜宛是見過華灼以前寫的字,一眼便瞧出了端倪,頓時擰眉,好一會兒方道,“倒似多寫了十年、八年似的。”
華灼心裡一驚,自己上一世可不是多寫了十年的字,如今還魂,雖身子仍是八歲時,但字卻是十八歲時的。這個破綻華頊大概是沒在意,男子總是不如女子心細,而七巧和八秀也只是識得幾個字,對書法談不上什麼眼力,但杜宛立時便留意到了。
“哎呀,不要看了,我才練了幾日,實是寫得不好的,趕緊都拿開,八秀,把這些字燒了,省得放在這裡丟人現眼。”
華灼急忙上前,一把將自己的字全部捲起,塞進了八秀的手中。
“啊,燒了?”八秀傻愣愣的,之前小姐還寶貝得跟什麼似的,說要留著,等隔半年再拿出來對照,怎麼這會兒竟然就要燒了。
華灼氣惱的瞪了她一眼,八秀這才一縮頭,跑出去找火盆去了。
好在杜宛也沒有多想,只當華灼是不好意思了,笑道:“其實你也是有天份的,只是以前不肯好好練,今後拜了我爹爹做先生,可要當心了,寫不好,我爹爹是要打手板子的。”
華灼這才定了定神,道:“我才不會給你爹爹,啊不,是先生,我才不會給先生打我手板子的機會呢。”
“拭目以待。”
杜宛一副才不相信你的表情,惹惱了華灼,一把按住她,狠狠呵她的胳肢窩兒,直呵得杜宛笑不過氣來求饒,這才放了她。
“不要再鬧了,我且問你,昨日韋府可有貼子送來,邀你過府遊玩?”
杜宛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