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只會比我活得更長。”
何義揚由林海抱著推門進來,急道:“姥姥,你怎麼病了?”
丁素然嗔怪道:“我被你氣病的。”
赤靈子沒好氣道:“你剛從外頭進來,身上都是涼氣,離你姥姥遠些。”
何義揚眼簾低垂不敢吭聲,更是不敢告狀說武道姑把他的手打傷了,讓林海把他放在座椅上,關心的問道:“姥姥吃過藥了?”
丁素然瞪眼道:“我都說了是被你氣的,氣病哪有藥可治?”
何義揚坐了一會兒,見丁素然眼睛微睜似乎非常虛弱,又聽到赤靈子連聲嘆氣,嚇得哭道:“姥姥,你不要病。”
“你做錯事,我沒打你屁股,你哭什麼?”
何義揚心裡害怕失去丁素然,哽咽道:“我去求晶小娘給你製藥。”
丁素然心腸一軟,便道:“晶娘剛才給我吃過藥了。”
她老年失子,過了幾十年受慕容英託付,把何義揚接到臨潼深山撫養治病,視他如同親生外孫。
她的性子內向,脾氣又暴又直,沒有教導小兒的經驗,一直怕多管教何義揚,會導致他病情加重死亡,可是實在把她氣著了,顧不得他是皇子的身份打他屁股。
“你姥姥累壞了,需要靜心休養。”赤靈子揮手示意何義揚出去。
何義揚懇求道:“我想陪著姥姥。”
赤靈子固執的道:“你姥姥有我陪著就行了。你這幾天莫再惹事,讓她生氣,比陪著她強。”
何義揚不得不聽從赤靈子的話,在月靜院待著,每天都去陪著丁素然說話,一直到初七丁素然病好了,才出了院子在府裡走動。
侯府眾人見何義揚脾氣壞十分頑劣,卻是很孝順丁素然,終於有可取之處。
正月初七傍晚,何義揚的三個貼身太監喬裝成富家奴僕,帶來整整六大馬車的東西。
月靜院二進院子騰出四間房,才把馬車的東西裝下。
何義揚小臉板著問道:“你們怎麼才到?我的球球、雪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