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
琪娘就是河北道劉都督的長兒媳白氏白琪,如今已貶為官奴,在押往北地的路上。
白琪是白棟最小弟弟的嫡親孫女。
白琪幼年生母早逝,生父續絃,對她不好,剋扣她的月銀,未成親之前在白族因為討要生母嫁妝的事大鬧的一場,後來得了生母嫁妝,一下子擁有許多銀錢,過得非常奢華,名聲不太好聽。
當年白棟就不贊成小弟弟把白琪下嫁到人口複雜的劉族,想把她嫁給清貴人家,這樣不會因為攀比而亂花銀錢。
白棟道:“凡依就在青城當長史。琪娘與她的兒女去了北地,凡依自會照料她們。等過幾年琪娘吃過苦頭本份了,凡依離開青城時,順便把她們接回族裡。”
白凡依就是何敬芙的夫君—融王的小女婿。
何融是王爺,有權力從牢獄提出死囚犯,何況白琪及她的兒女只是官奴,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就是跟皇族聯姻的好處。
二兒子、三兒子均吁了一口氣。
“說起來,凡依與芙郡主的親事還是李叔叔牽得線。李叔叔肯定是瞧著爹的面子。”
“今個李叔叔帶著護國公主來給爺爺瞧病,不也是瞧著爹的面子。”
白棟點頭,沉重的心情略好些,眼瞧著快走到村子了,道:“我這就寫封信,你們把信親自送到你們大哥手裡。”
白族在河北道的旁支將被李炳、何敬焱帶兵全殲滅,白族並沒有藉著牡丹大會扣押皇室及權貴人士反了朝廷,也沒有痛恨李炳、何敬焱。
定朝的一場危機就在這樣一個夜晚被李炳巧用李晶晶給白老頭看病的事化解了。
馬車裡面回想起還有些後怕的李晶晶,目光崇拜由衷的誇讚道:“爺爺,你真是厲害!”
李炳倒是謙虛的道:“我的晶娘,我可沒有你厲害。你說幾句話比我給你白叔寫幾十頁信都管用。”
李晶晶笑道:“那你怎麼酬謝我?”
李炳道:“除去你早些嫁到你慶叔家去,別的事你直管開口。”
李晶晶板著臉道:“你又提我與焱哥哥的事。不理你了。”
“莫不理爺爺。”李炳討好的笑著,而後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道:“你看看這個。”
他是知道李晶晶視力聽力都超於常人,夜晚如同白晝,在黑呼呼的馬車裡面也能看得見信上的字。
李晶晶以為是何敬焱的信,一把搶了過來,歡喜的開啟瞧看,紙上墨字是出自男人之手,可是另有其人,而內容更是涉及到一件人神共憤的案件。
李炳緩緩道:“晶娘,信你瞧過了,就還給我。你回去好好歇息,莫要多想。此人已在來洛陽的途中,最遲後日,你就能見到他。他能不能得以昭雪恢復身份,報仇雪恨,就全看你的。”
李晶晶冷哼一聲,道:“此事不用你說,我都要管一管。”
祖孫二人回到李家莊園已近子時末,各自去歇息。李府知道他們夜裡外出的人不超過一個巴掌。
早晨,李晶晶按時起床梳洗,而後去正院與家人同用早飯。
“爹讓娘帶了話來,說是從今個起禁足令解除,可以隨意出入洛陽城府。”賀氏宣佈了李炳的決定。
李家人異常高興,這就決定都去白馬寺瞧著醫藥術大比,順便賞牡丹花。
陽光明媚,春光豔麗,千上古剎白馬寺大門前的官道車水馬龍。
今日是佛道教醫藥術大比的第二日,大醫師與大藥師將聯手救治急疹患者,將比第一日更激烈精彩。
一些貴人特意透過捐香火銀錢從白馬寺得到了邀請帖子,出席觀看。
李晶晶在馬車上就換好了道袍,打扮成小道姑從後門進入。
李家人則從大門進入寺院。
李雲霄一下馬車就看到長安書院的幾位學友,歡喜得笑著合不攏嘴。
李去病是去年的狀元,認識他的人不少,紛紛過來與他說話。
昨日李老實當殿走到中央為廣明子做證,許多人都認識他了。從大門到大殿一路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狄玉蓉跟賀氏道:“嫂子,此次我孃家的三位大醫師、一位大藥師都從蜀地趕來學習經驗。稍後我應該能看到他們。”
曲氏的身份是王妃,直接被何義芸請到了上座,李家其餘的人就跟著李老實都坐到了中間靠前的位置。
一會兒,牛老王妃竟是來了,面上洋溢著喜氣,坐在了曲氏與何義芸的中間。
何義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