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畢竟眼下的傷勢,就算人家要殺也只能伸著脖子求一個痛快。
拐過幾個彎,眾人終於來到一處大殿,高臺之上端坐的正是靈鷲宮主虛竹,此刻他竟然抓著一本書在看,帶葉城站起身來,這才看到虛竹手中的書正是佛家最普通的一本《金剛經》,卻是詫異了一番,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是個佛學家。
虛竹放下經文,淡淡說道:“你可知道,為何我剛才在你身上種下生死符?”
葉城瞥到邊上有個椅子,也不客氣,徑直走去,坐了下去,笑道:“我怎麼知道?我只道靈鷲宮主是個部分十分的高手罷了,若非我出手,當著這麼多弟子面前,輸得一塌糊塗,恐怕也不是什麼好看的事情吧!”
虛竹被葉城說成“不分是非”,卻也不生氣,笑道:“果然是牙尖嘴利,你可知你犯下的過錯有多大?”
葉城眉頭一皺,暗忖莫非自己出手救助藍如梅還救出問題了,冷笑道:“我只知道,若是我不出,我那同伴就死在秋景風的掌下了!我可不像那些人,居然連弟子的死活都不問!”
“守望者!”虛竹輕輕吐出三字,旋即自然自語道:“法泉寺的雕像你都敢打碎,膽子著實不小,你可知道你犯下的錯有多大嗎?”
剛才還一副不在乎的葉城,立即如遭雷劈,心中翻起驚濤駭lang,暗道糟糕,看來眼前這人跟法泉寺的和尚有牽連,恍惚中想到他剛才手中看的經書,嘴角發苦,沒想到當初招惹到的人,竟然在遠隔數千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