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正是以本心感知天地,能洞悉對手的軟弱之心,尋找出對方的破綻,以真言入耳的方式震動對方心神,以致對手產生不可彌補的精神上的漏洞。
當眾人清醒過來之時,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局勢,已經有不下二十人倒在血泊中,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鮮血染紅衣衫的男子,心裡不由一陣咯噔,剛才的瘋狂已經從腦子裡退出去,眼下一股莫名的驚慌在他們心裡滋生。
匆忙間,這些乍醒的天下會成員立即四下驚退,甚至忘記了身後以及左右的隊友,這一退之下立即陣型大亂,更是讓四周的玩家沒了合適的距離,手中的兵器更是難以發揮出原本的優勢。
葉城殺的興起之下,手中的血飲長槍已經看不到原來的形狀,被鮮豔的血色包裹其中,道道勁氣透過槍身,形成一片血紅色的光芒,丈許之內皆備籠罩,每一擊都能輕而易舉的擊中一人,在螺旋勁氣的穿透之下,那些人不過二流水準,哪裡能承受一擊之力,當即死傷頗重。
大片的人倒下,看著剛才還與自己並肩而來的人,就這樣好似枯草一般倒下,終於將他們心裡的恐懼、慌張給喚醒,頓時一個個拖著兵器轉身就逃,哪裡還顧得上那些來不及逃跑的人。
鬼面下,葉城露出一絲不屑,這一刻人性的脆弱和自私顯現無疑,同伴不過是用來阻擋敵人步伐,給自己逃命多一絲機會的盾牌罷了,哪裡還是性命相關的兄弟,哪裡還是寵辱與共的隊友。
葉城並沒有一絲的憐憫,江湖的血腥本就是在他人的血液中浸泡而成的,如果今天換成他是這些人,別人也不會放過他們一馬,江湖本就是如此。
長長的街道,已經浮屍一片,成功逃跑回去的人不超過二十人,這還是葉城沒有刻意的追趕才逃走的,否則以葉城的實力,這些人沒一個能活著回去。
葉城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拖著長槍走向街道的盡頭,而另外兩側街道上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不一會便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循聲看去,街道兩側兄弟盟的兄弟已經趕了過來,雖然一身的血跡,但精神去卻是相當不錯。
“情況如何?”
胭脂點頭道:“兵營那邊已經乾淨,若是按照原本的計算,可能這宅子裡還有四百人左右的兵力,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葉城環視一圈道:“有沒人手摺損?王的人呢?”
大將軍搖頭道:“沒看到那小子,不過從箭塔上的情況來看,應該沒有人活口了,我這裡沒什麼損失,只是有幾個輕傷罷了,這些人不過二流水準沒難度的!”
葉城轉過頭來,看著數丈外緊閉的大門,點頭道:“不磨蹭了,速度給我拿下這裡,殺無赦!”
說完,一馬當先掠了過去,看著緊閉的大門,一聲冷哼,手中長槍一槍刺出,一股龐大的勁氣透槍而出,轟在大門之上,頓時那大門好似被狂風中衝擊一般,轟然碎裂,漫天的碎片含著勁氣向院子裡炸開,立即一片痛苦的呻吟聲。
煙塵消散,十多個倒黴的傢伙倒在血泊中,身上插著一片片木屑。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我天下會的分壇,若是現在給我退去還不會追究你們,否則我天下會的怒火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葉城看著數丈外的男子,個頭倒是不高,頭上扎著一方英雄巾,一身的皮甲裝備,流光閃動,右手搭在一把長刀之上,到也有幾分高手的味道,剛才開口說話的正是此人,淡聲道:“你就是簡州分舵的戰天?”
“不錯,在下正是戰天,不知道閣下是否有些誤會,為何會到我天下會的分舵惹事?”
“通知金水分壇刀鋒的人沒?”
戰天心裡一咯噔,一時沒明白葉城的意思,皺眉說道:“閣下還是請立即開,否則金水那邊的人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我可以擅自放你們離去!”
葉城那原本晶瑩剔透的鬼臉,此刻已經被鮮血染成紅色,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等了,動手!”
一聲令下,雙方本就緊張的氣氛立即一觸即發,葉城一杆長槍一馬當先殺了進去,眼下除了天戰以及他的衛隊還算有點看頭,其餘的不過都是一些二流實力,根本就眾人就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脅。
兄弟盟的百人好似餓狼看到了羊群,哪裡還肯有一點憐憫,手中的兵器不斷的擊傷四周之人,不時的有人倒在血泊中。
“叮!”
戰天一刀挑中葉城的槍尖,頓時被螺旋真氣侵入體內,驚恐之下只能撤刀,逼退向一旁,而他的親衛隊自然立即頂上他的位置,封堵住葉城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