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資格取消!”
這道人心裡卻是一陣肉疼,畢竟這些弟子被殺一次後,功力都要大打折扣,這些可都是日後門派中的中流砥柱,畢竟死亡一次後的代價不小,實力越高的人越是怕死。
葉城一收長槍,戰天下的鮮血順著那一個血洞滾滾而出,冷眼瞥了那道人一眼,嗤笑道:“比賽結束以銅鑼為號,他明明死在響聲之前,怎麼成了比賽結束了,莫不是道長見死之人是武當弟子,就覺得心疼了吧!”
“你——”那道人一時為之語塞,只好說道:“你明明已經佔了上風,為何還要殺人?不知道這次的比試都是正派中人嗎?以後都是抗擊魔教的先鋒,你這行為與魔教弟子有何區別?”
一旁看戲的眾人,當即關注了起來,照例說演武臺上出現傷亡並非意外,昨天一日就有十數人被失手殺死,怎麼眼下這道長卻是如此關心弟子的死活,不明真相之下,還真的以為這道人袒護門下弟子。
葉城淡淡說道:“道長如此袒護門下弟子,讓我們這些外來弟子如何處置,你們舉辦的這個比武乾脆規定只能武當弟子參加好了,何必還打著正義之士的名頭?”
“靠,武當就這樣袒護自己人的,怪不得我們這些其他門派的弟子沒幾個人晉級,都是武當一家唱獨角戲,怪不得華山論劍裡沒一個武當弟子入選!”
“說的好,老子就是被武當弟子殺了的,你們怎麼不站出來說話,現在人家殺你們的人了,就說這說那的,不想讓人家晉級,垃圾!”
人群中一部分人神色激動,忍不住打抱不平,出言譏諷起來。
“操,你們這群東西說什麼呢?我們武當舉辦這個比武大會請你們來了麼?不也就是想來撈點好處的,還在這裡羅嗦個屁啊!”
一些武當弟子立即火了起來,大聲罵了起來,在自家門口被人給罵了,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情。
臺上還沒分出對錯,臺下倒是已經亂了起來,一片人聲吵雜,各自互相謾罵攻擊,絲毫不記得眼下身處何地,場面到是極為火爆,武當弟子人畢竟佔據大多數,隱隱間將這些外來弟子圍在圈子裡,似乎一有不對的,就要動起手來。。
葉城挺槍而立,冷笑著看著臺上的幾名道人,好似嘲笑他們眼下處理這些棘手的事情,畢竟事情因他們而起,自然也得由他們負責。
“聒噪!”
一聲爆炸般的聲音響起,在這數千人吵鬧的環境中,竟然將所有聲音都給壓了下去,就連葉城都感覺到耳旁一片轟鳴,不由順著聲音看去。
不知道何時,演武臺後一直關閉著的大宅門,此刻已經大門大開,裡面站著一片武當弟子,各個揹負長劍,神色嚴肅,雙目中精光閃爍,顯然都是極為厲害的高手。
大門口處站著數人,其中一人正是葉城見過的那個灰袍道人殷梨亭,而中間眾星拱繞的一名白鬚老道,一身白色道袍,雖然是粗布麻衣,但是那本身的氣度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老者微微一皺眉頭,眼睛看向看臺上的葉城,淡聲道:“我武當不會包庇弟子,贏了便是贏了,輸了便是輸了,豈會有不認之理!方伯敬,你告訴我這位小友究竟是銅鑼響前殺人,還是銅鑼響後殺了人?”
先前說要取消葉城資格的道人神色恭敬,略一施禮道:“參賽者八兩確是在銅鑼響前殺了戰天下!”
“哼!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取消這位小友的資格,胡鬧!”
那老道人一聲怒喝,嚇得方伯敬急忙跪下,道:“弟子見他殺了外門弟子戰天下,一時心裡氣憤,這才口不擇言,請師尊責罰!”
“方伯敬,即刻返回武當山,面壁思過,三年內不準下山!”
“弟子領命!”
那道人一聲不吭,迅速的下了看臺,朝著老道士一施禮,旋即擠出人群,離開了上庸城。
老道人這才看向四周玩家,淡淡說道:“本道便是黃絕,剛才的事情實為有人徇私枉法,已經被老道嚴懲,我武當做事一向公平、公正,絕對不會袒護任何一名弟子,你們若是有異議,可提出來,今次前來的各派精英,大可以放心的比試,至於一些想擾亂比賽秩序之人,還有詆譭我武當名譽之人,若是再敢聚眾挑唆,老道黃絕絕對不會放過他!”
葉城一陣震動,眼前的老道人就是武當除了掌門張三丰外輩分最高之人,果然是深不可測,就是那種虛懷若谷的氣度就讓人折服,那雙眼睛好似看盡了世間的滄桑,讓人感覺到一絲難以掩藏的心虛。
“師尊,就讓這些小東西這折騰好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