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可人家是高手,美女向來是配英雄的。
輕輕扶住葉城的身體,急切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礙?”
葉城輕咳了兩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立即耶羅城,今晚這裡可不好呆了,有不少人惦記上我了,你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來的!”
兇狠的小兔不著痕跡的瞥了下四周,果然有一些玩家沒走,靜靜的在四周轉悠起來,不時的看向自己這裡。
她可不時單純的花瓶,怎麼能不清楚這眼神中的貪念,急忙取出兩顆丹藥喂葉城吃下,兩人批戴上斗笠黑袍,快速的從西城門離去。
一出了西城,兩人朝著明教的方向疾馳而去,憑藉著他們的經驗,將身後的一些眼線甩掉還是輕而易舉的,不多時便趕到一出山坳中,這才停下來休息。
一路疾馳的葉城臉色還是蒼白一片,就地盤坐下來運功療傷,感受到體內的剩餘真氣緩緩流過經脈,慢慢的修復著破損的身體時,這才舒了口氣,總算不是很嚴重的傷勢,不然自己還一時半會恢復不了。
兇狠的小兔就在四周弄了些樹枝枯葉來,在他的身旁升起一堆火來,靜靜的看著眼前閉目療傷的葉城,絲毫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有著極好身體底子的葉城,一個時辰後終於睜開了雙眼,一掃剛才的暗淡無光,雖然臉上依舊有些蒼白,但是精神上卻是好了很多,看到目不轉睛的小兔盯著自己,不免失聲笑道:“美女,在看下去我就要收費了!”
兇狠的小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沒聲好氣的說道:“傷勢剛好點,又不正經了,真該讓你多受些傷,省得整天油腔滑調的!”
葉城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潭水中,徑直脫去炫金皮甲,一頭扎入水中,頓時身體好似十二萬個毛孔都張開了一般,舒坦之極的說道:“我估計這次那血刀門的寶象是沒命了,這麼多人盯著他,就那幾十號人肯定保不住他的小命!”
兇狠的小兔忍不住呸了一聲,沒想到葉城這麼隨意,當著自己的面就脫了衣服,好在還留著一條短褲,不然自己可是要糗死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就好奇了,以你當時的狀態真的留不下他麼,血神經的厲害你可是見識過的,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葉城搖頭說道:“那**雖然厲害,但是實在邪乎,那麼重的血腥味,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練起來的,最後的那個秘法還算有點看頭,不過我估計後遺症也挺重的,不然還不逆天了!”
兇狠的小兔點了點頭,轉念說道:“你這傢伙一點都不省心,一路殺了多少人,怪不得當初在姑蘇城也是的,四處結怨,以後這天下到哪裡都是你的仇人了,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葉城失聲笑道:“這個我也不想啊,可總有一些事情找上你,你說你總不能伸著腦袋給人家砍吧,再說了,這江湖本就是自由輕鬆一些,我是不會去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若是碰到看不過眼的事情,也會插手管管,這不就是江湖麼!”
“哈哈——”兇狠的小兔不禁笑道:“是呢,這就是江湖呢!可你這麼任著性子,恐怕很多人要記恨上你的,知道江湖中的一些所謂魔教麼,他們也就是這樣行事不著痕跡,隨著自己的喜好來,才弄了個這麼壞的名聲,這明教就是其中一例!”
葉城啞然失笑道:“這所謂正邪,不過就是一些鬧出來的笑話,其實之前我一直呆在大漠,那裡民風彪悍,人人行事多依自己的喜怒,這才是真性情,是我感覺最痛快的日子,若是以這些就來評價他人是正是邪,未免也太過武斷了!”
兇狠的小兔點了點頭,不由多看了他兩眼,沒想到自己愛慕的男子如此有見地,贊聲說道:“話雖如此,可這江湖畢竟是多數人的江湖,眾人認定的邪魔也沒辦法改變的,而且這正邪間可是有正營之分的,日後說不準還有什麼活動!”
葉城想想也是,不過自己的習慣如何能改變,多想也是無意,至少眼下還沒什麼名門正派的人找自己麻煩,說自己是邪魔外道必須殺了的。
身體略微感覺舒服點,便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晚上趕點路,這山道可不比平坦大道,也不知道有沒捷徑可以走!”
兇狠的小兔跟上他的腳步,在山林間利索的起落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已近入夜,漫天的星光灑落在大地之上,將整個山林都照了亮起來。
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路之上兩人說說笑笑,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無聊,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終於抵達一座高山,站在山頂之上,看著眼前開闊的土地,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充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