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似的,不禁出口稱讚。
“財東說笑了,小的哪有這樣的本事。”鄒大成忙道:“三年前,小的還廋的豆芽菜似的,差點兒死在碼頭上呢。我們碼頭能有今天這樣,我們幾個小兄弟能活的滋潤,有大夥兒能捨得吃吃得起的飯堂,這都是我們夏少的功勞。”
“夏少?”徐伯仲有些好奇:“聽你的意思,是個年輕的富貴公子?”
“我們夏少的確年輕,比小的還要三四歲呢,是不是富貴公子小的不清楚,不過夏少是一等一的能耐人,我們碼頭上人是沒一個不信服的。”
提到夏少,他神色恭敬,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激和崇拜之心。
“聽你這麼說,這位夏少當真是英雄出少年般的人物了!”徐伯仲更加好奇:“怎麼,他平日不在這邊坐鎮?”
他沒有提出要見一見。
在徐夫人面前,他也就是個身份能上的了檯面的隨從而已。徐夫人沒有表示什麼,他並不會擅自做決定。
“夏少事情忙,也肯信任我們,碼頭太平了之後,他輕易是不太過來了的。”鄒大成說罷,似乎覺得有些怠慢眼前幾位一看就身份尊貴的財東了,有些遲疑地看向徐伯仲。
若是財東提出要見見夏少,他當然要去通稟一聲。但若是眼前的財東沒有想見人的意思,那他就閉嘴不提——
來到這茶室之後,提出想見夏少的人還真的不少。最初夏少還會出來見一見客人,後來就見了少了。除非是擺明了身份一定要見人,不容人拒絕的。
徐伯仲聞言看了徐夫人一眼,沒從徐夫人精緻的面龐上看出什麼,便和氣地笑了笑,道:“那你們夏少當真對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