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廉的木簪。聽聞文妃的話,他興趣缺缺的壓低聲音道:“那女子著紅衣,輕功高絕又擅銀針又擅施毒,想必是五毒仙子。不過不管是誰劫走沈錦城,都與我沒多大的關係了,母親,我明兒就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你和蕭蕭千萬別去招惹君綺蘿和龍胤。我瞅著我一出事,龍肅離好似想法多了起來,便讓他去和他們鬥好了。”
“雲兒說得有道理。”文妃點頭,轉而囑咐道:“你外公年歲大了,要好好照顧他,母親隨時會給你傳書的,你可別忘記看。”
龍肅雲淡淡道:“兒子知道了。”
話說龍胤一行人追著劫走沈錦城的黑衣人一路追去,一直追到城西二十里外也沒看見半個人影,於是便折回城中,各自回府去了。
事情傳到宮中,龍澈大大的吃了一驚,他並不曾派人前去劫走沈錦城,然而他卻不見了,對他來說可不是好事啊!立即下令讓伍沐恩帶一千禁衛軍滿城搜尋,另外又派了一千禁衛軍在城外方圓五十里內搜尋。
然而一下午外加*過去,沈錦城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第二日上午,鳳千闕認鄱陽王君綺蘿為乾女兒並花萬金包下一品樓設宴的事在城中傳開來,原本設定的一桌人,在午時到來時,變成了三桌人,這還是君綺蘿憑著自己這段時間的觀察,留下的能得她看重的人,特意精簡後的結果,至於那些不得她心的人,則全數被擋在了一品樓外。
龍胤今日也煥然一新,手中拿著一隻裝著禮物的小盒子,喜氣洋洋的帶著無缺前來赴宴,至於為什麼沒帶其他三無,那是因為無殤在養傷,無痕和無影跑了一百五六十里路,人已經趴在榻上起不來了,連吃飯都是人送到榻上的。
只是剛到一品樓門口,便被鳳千闕的近侍阿寬和暗裡跳出來的一群黑衣蒙面暗衛給攔住了。
龍胤看了看眼前的架勢,挑眉問道:“你們這是幹啥?爺可是你家王爺的乾女兒的準夫婿,你們攔住爺,他們都知道嗎?”
阿寬面無表情的道:“咱們正是奉了主子的命令,不論用什麼方式,務必將你攔在外頭。”
龍胤倨傲的道:“你們以為憑你們幾個能攔住爺嗎?”
“攔不住。”阿寬老實回道:“不過咱們主子說了,成親前三天男女雙方是不得見面的,昨兒已經破例讓你們在一起看行刑了,今兒和明兒是萬萬不準再見面的,否則不吉利。”
龍胤轉向無缺,好似以眼神詢問有沒有這個說法。
無缺撓頭道:“爺,屬下沒成過親,不知道啊。”
“嗯,既然你不知道,爺也沒聽說過,那就是沒這個說法了。”龍胤淡淡道:“走,跟爺一起闖進去。”
阿寬併攏的雙腳跨出一步攔在龍胤身前道:“晉王如果真要硬闖的話,那就踩著咱們的屍體過去,主子說了,到時候將咱們的屍體搬到晉王府去辦喪事,與喜事一起辦了,倒還省了一筆開銷。”
龍胤一張俊臉瞬間就黑了,世上有這樣的岳父嗎?這樣損人的事他居然也能想得出來!他現在都有些懷疑阿蘿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
“呵呵呵,這孩子,一日不見阿蘿都不行!”老侯夫人拄著柺杖樂呵呵的從二樓的窗戶看下來,朗聲道:“阿胤你就快些回府去吧,左不過兩天不能見阿蘿而已,兩天後阿蘿嫁進了晉王府,便是你岳父大人想攔都攔不住了。”
鳳千闕這會也出現在另一扇窗戶前,挑釁的看著龍胤,把個龍胤氣得臉色黑了白白了黑。
“老東西你等著,看我今後怎麼收拾你!曾祖姑母,這個給阿蘿。”龍胤甩下這句話,將手中的禮物盒子丟給老侯夫人後,轉身便帶著無缺按原路回去了。
“臭小子,跟老子鬥,氣死你!”鳳千闕說著轉身進去。
君綺蘿微笑著看著這樣孩子氣的鳳千闕,無奈的搖頭。心裡卻想著出嫁前這兩天好好陪陪他也好。
老侯夫人上前,將龍胤丟下的盒子交給君綺蘿。
君綺蘿開啟盒子一看,是一枚雞蛋大小的橢圓形白色玉佩。晉王府出手的東西,玉質和雕工自然是一流的,只是這形狀,鮮少有人用來雕琢玉佩。
見君綺蘿隨手就要交給身邊的樂簫,老侯夫人忙道:“阿蘿,這玉佩可不是普通之物。”
君綺蘿收回手,拎著掛繩在眼前瞅了瞅,除了價值不菲外,她可沒瞧出有什麼用,於是問道:“呃,曾祖姑母,這玉佩有什麼別的作用嗎?”
老侯夫人笑盈盈的道:“這是晉王府歷代女主人持有的玉佩,叫做梅花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