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風料子極好,乃是雪緞裁成;一人的則相對差了許多,但是比起一般的百姓穿的衣料卻又好了許多的綢緞。應該是一對主僕。
而後一輛馬車裡則下來身材高大的穿著常服的男人,他手中拎著一隻藥箱,緊跟在前頭兩位女人身後。
他們走向大門,那服飾差一些的女人亮出一枚金燦燦的令牌後,守衛便放他們進去了。並遣了一人前去報信。
兩個女人似乎對這裡的環境極為熟悉,進了大門後就直奔後院而去。
行至半道,戰王龍傲獨自迎來,跪地行了個全禮:“臣弟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當先那女人放下頭上的帽子,露出太后那化了精緻妝容的比實際年齡年輕十多歲的臉,見到戰王,她的眼底難掩激動,虛扶了一把道:“王弟速速請起。”
戰王起身看向太后:“王嫂這些年可好?”
“我……哀家這些年極好,就是有些想蕊兒。”太后道。
“想必今兒的事王嫂已經聽說了,蕊兒她……”龍傲聲音低沉的道:“臣弟倒是愧對她的娘了。”
“王弟不用自責,想必蕊兒的娘知道了也會諒解你的。”太后說著眼眸含恨的道:“要怪只能怪那君綺蘿太過欺人,連皇室中人也敢傷害!”
龍傲雙手包握抬向自己的左側,對天一拱道:“如果是這樣,臣弟就放心了。”
“對了,王弟,哀家帶了張太醫來為蕊兒檢查身體。”太后說著轉向身後弓著身子垂著頭的男人道。
張太醫連忙跪地見禮道:“微臣張棟參見戰王殿下,殿下千歲。”
“嗯,張太醫請起。”龍傲連忙道:“如此咱們就快去為蕊兒瞧瞧。雖然那晉王妃說蕊兒不會有事,但是還得宮中太醫檢查後,本王才會放心啦!”
幾人這便直接去了龍蕊的院子。
龍蕊喝了補藥正睡著,聽見聲音醒來,一睜眼便看見太后,頓時委屈的淚水便流了出來,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喚道:“太后祖母。”
“蕊兒好生躺著,不可亂動。”太后的心肝立即就揪在了一起,走上前抓住龍蕊的雙手坐在榻沿,柔聲道:“蕊兒乖哦,咱們不哭啊,太后……祖母會心疼的呢,你放心,祖母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她過於溫柔的聲音聽得張太醫一陣狐疑,這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太后嗎?
龍蕊搖頭道:“太后祖母你還是別去找那個晉王妃算賬了,她好凶悍,祖父的馬就那樣被她給踢死了,蕊兒想著就心裡畏懼。”
“三年不見,蕊兒出落得越發標緻,也更懂得疼人了。”太后滿臉的欣慰,“不過蕊兒你放心,祖母是一國太后,東陵最尊貴的女人,難道還拿她一個小小的晉王妃沒轍了?好蕊兒,快讓張太醫給你檢查一下,否則祖母不放心啦。”
“嗯。”龍蕊乖順的點頭。
“張太醫,你快為蕊兒瞧瞧。”太后說著讓開位置站到一邊。
“臣遵旨。”張太醫連忙上前,隨太后前來的金嬤嬤立即取了一張手巾搭在龍蕊的手腕上,讓張太醫為她把了把脈,又翻看了她的眼瞼,檢查她的口腔,最後道了聲“得罪”,又隔著衣裳壓了壓她的胸腔。
好半晌後,張太醫蹙眉問道:“郡主當真是從馬上摔下來?”
“沒錯,可是有什麼問題?”龍傲與太后異口同聲問道。
“太后、戰王殿下不必驚慌,微臣只是奇怪郡主的肋骨當真有斷過,並刺破了肺葉?”張太醫很是不解的問道。
龍傲立即道:“本王不懂醫,是那個叫什麼蒲竟堯當時說蕊兒肋骨斷了兩根,刺破肺葉導致胸腔積血,他治不了。”
張太醫點頭道:“蒲大夫與微臣有些交情,他的醫術在京中算得上拔尖的,若非他自由慣了不願進宮,想必宮中首席的位置也輪不到微臣來坐了。如果是他都治不了,微臣也沒有把握能治好。可是郡主現在分明沒有大礙,呆會微臣開些補氣血的湯藥,靜臥三五天就又能生龍活虎了。敢問王爺,郡主是怎麼脫離危險的?”
龍傲氣呼呼的道:“蕊兒受傷乃是拜晉王妃所賜,然而醫好她的也是晉王妃!她還說她是扶蘇公子來著。”
“晉王妃是扶蘇公子?能使將死之人起死回生,此世間非扶蘇公子莫屬!”張太醫眼中頓時變得熾熱起來,那是一個醫術執著的醫者在聽見比自己醫術更好的人時的崇拜與景仰。
太后與龍傲相視一眼,他們現在終於確定君綺蘿正是扶蘇公子,對於龍蕊的傷勢也終於放心下來。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