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厚!乾脆,你就以身相許吧!”我保證,我臉上的表情非常非常地純潔,而且,我並不是在開玩笑,面對這個美麗的女孩我已經有了一種想要把她攬進懷裡去的衝動,最後,我還不忘了補充一句:“要是你願意,讓我倒插門也行啊!”
雖然我的表白很生動,可是喵Circe卻以為我在跟她開玩笑,對著我的胸口打了一拳,假裝生氣地嘟起了小嘴,惡狠狠地說道:“死香水,第一次見面就調戲我,討打呀你!”
“打是親,罵是愛!我巴不得你對我又親又愛,你打的越狠,就是親的越深。只要你願意,哪怕是在這樣地公眾場合,我也心甘情願讓你親個夠夠!”沒辦法,老哥我的臉皮功夫經過了千年修煉,早已達到了死皮賴臉的最高境界。臉皮厚,那是我行走社會混吃混喝的生存手段,想當年,老子也算走過南,闖過北,進過女廁所裡放過水,對著豔星的照片親過嘴。想一想那陣仗,你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會是我地對手。
可愛的喵Circe遭到我這個極品男的一番狂轟亂炸,提前敗下陣來。她用一隻小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一掐,氣憤地說道:“要死啊你!在調戲我小心我閹。。。。。。那個。。。。。。我說不出口!”
喵Circe生氣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我確定,她臉上體現出來的委屈表情絕對是在誘惑我犯罪。一瞬間,我愣在了原地,驚豔的感覺遍佈進我的每一根神經之中,被我壓抑很久的原始慾望在這一刻像是火山一樣爆發出來,我有一股獸性的衝動,身體上的某一個部位起了反應,變得如鋼似鐵,我的腦子裡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如果不是在車廂裡,有這麼多免費觀眾在現場觀看,指不定我就會製造一起讓人犯罪的暴力事件!
“香水!香水!”喵Circe輕輕地呼喚著我。
“呃!你叫我!”我瞬間驚醒,看著喵Circe的眼睛,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尖酸刻薄的女高音:“哎!這個人,我說你呢!你讓一下!”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和喵Circe擠在過道上,將一條狹窄的走廊堵得嚴嚴實實,身後一推著快餐車的大媽怒視著我,看著她極不耐煩的樣子,我的潛意識裡對她沒來由地產生了一絲鄙視!
“兇個屁呀你!沒看到本少爺正忙著泡美眉呢!還有,我不叫哎!也不叫這個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不要緊,但是,請你不要像發情的母貓一樣亂叫,你可以稱呼我為帥哥,或者美男,如果你願意,就是稱呼我為偶像我也不會介意!”她的語氣尖酸刻薄,讓我聽了很不痛快,所以,我毫不含糊地把她教訓了一頓。
“哎!怎麼說話呢你,你說誰是發情的母貓!”其實,那位推著餐車地大媽年紀並不大,頂多也就三十來歲,“大媽!”這個詞是我用來鼓勵她地語言專利!
“說你呢!怎麼著!難道你不知道,發情的母貓會在春天的夜裡發出尖酸刻薄的浪叫!還有,大媽,我需要重申一遍,雖然我跟你認識的那個哎長的很像,但我不是他!請你注意形象,別亂認人際關係。”面對這種尖酸刻薄而且明顯有點兒月經不調的女人,對付她的方法有千千萬萬,我只用了三言兩語,就把她氣的臉上青紅皂白閃爍不定,眼角的魚尾紋像是餃子外面的那一層皮,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看起來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地那顆楊樹,我見她顫抖著咬緊了牙關,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使勁地攥緊了拳頭,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的鼻子一個勁兒地重複著“你”字。
“好了,大媽!你不是要過去嗎!來!本帥哥給你讓路!”我看把她氣的也夠嗆了,給她找了一個臺階下。那位大媽還算比較明智,遇到了像我這樣具備著完美口才的先天高手,她根本就不是對手。而在這個時候,我給她讓出了一條道路,她冷冷哼了一聲,推著餐車慢慢前行。
我和喵Circe的距離很近,由於餐車的經過,我的身體在努力地往裡邊靠。喵Circe為了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的身體過於後仰,竟然失去了重心向後摔倒。
老天,你對我太好了,萬年難遇的揩油機會都能被我遇上,我簡直開心到了極限,不失時機地伸出雙手,飛快地環住喵Circe正在向後傾斜地身體。在這個興奮和充滿刺激的時刻,我早已忘記了身後還有一輛餐車在經過。
喵Circe的口中已經發出了驚呼聲,我的雙手在觸碰到她腰部的時候,那種柔韌中略帶緊繃的手感非常強烈,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體驗這種感覺,喵Circe出於自然反應,她的雙手飛快地環住了我的脖子,這個時候,一件讓我覺得幸福到可以暈眩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兩個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