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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化,這身內功更是登峰造極,自己稍有大意,必是有敗無勝。

黃藥師怪招綿綿不絕,那參寂迭遇兇險。

參寂幾番死裡逃生,眼看難以取勝,反受其辱,不禁暴躁起來,運氣震斷手中寶劍,向後躍開,將手中斷劍一擲,口中叫道:“罷了罷了,老朽今日殺不了你,老朽這便自廢武功!”

黃藥師怕他使詐,一時不敢阻攔,卻見這參寂道長一揮右手,朝自己滷門按下,隨著慘叫一聲,嘴角流出鮮血來。黃藥師萬沒料到此人這般暴躁,取勝不得,便果真自殘起來,心下頗為後悔,來到道長身後,便要輸送內力給他療傷。

那小道童跑來,揮拳朝黃藥師後背打來,黃藥師不閃不格,內力外瀉,將小道震得倒退十數步,栽倒地上。

那個黑鬚中年道士如幻年紀雖長,卻不如這小道有股虎勁,站在當地,不敢來攻。

參寂道對小道童道:“小武,我武功已廢,你不要在拜我為師啦!你速速下山去吧。”

那被喚做“小武”的孩子一呆,爬起來道:“師父當真武功盡失?”參寂微微頷首,卻不言語,忽而大叫道:“黃藥師,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嘴上雖然剛烈,一想到此人砍去師弟參寥獨臂,手段惡毒至極,心中不免惴惴,暗自盤算自己將受何種折磨。

第七十九章

黃藥師無意殺他,見他很是剛烈,心生敬意,伸掌便要替他療傷,雙掌剛抵參寂後心,頓覺一股大力將自己內力激盪開來,心下一驚,這老道果然會使詐,忙“騰”地站起躍開。

參寂依舊坐在當地,沒有傷人舉動,繼續有氣無力地說著他的話:“先師早年訓誡於我,武功實是害人之物,想家師全家被害,自己鬱郁一生,我師弟因武被廢雙臂,晚景悽慘。自廢武功,已是貧道多年的心事。小武,即使師父武功不失,也不會傳你。”

那小武又是一呆,堅定地說道:“學不到武功,小武也要跟著師父!”

參寂頗受感動,急轉頭對道士如幻道:“你回去好好侍奉你師父去吧,你要潛心修道,心氣平和,切記打打殺殺。”如幻卻是老實,也不說話,深深一揖,轉身下山而去。

參寂轉頭對蔣振宇道:“蔣大人,我與江州知府方大人交好三十多年,平日裡我們飲酒作詩,十分投恰,先師傳下這簡寂觀全賴方大人賙濟才有今天。”

蔣振宇不知這老道要說什麼,只說了聲“是”,便不答話。

參寂又道:“半月前觀內文淵閣倒塌,我去求方知府出資捐修,不料這次方大人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便是和你蔣大人你一起,護送崇聖鎧甲到臨安。文淵閣鎮鎖妖魔,不得不修,我只有答應下來。”

蔣振宇道:“昨日百年道前,你為何不出手襄助?累得寶衣被奪,如今你我有何顏面去見我舅父大人?”

參寂道:“道家講沖虛無為,凡人眼中那是寶衣,我卻道那是殺人魔王。”

蔣振宇沉默不語,忽道:“你把我帶上廬山,就是要說這些?你要說去和我舅父去說!”

參寂冷笑道:“你只顧去跟方大人說去,一切責任都往我身上推便是,保你平安無事。”

蔣振宇獰笑一聲,道:“好得很,你以為你和我舅父交情深厚,他便不會殺你麼?”說著,挽起嶽詩琪的手,出了道觀大門,下山而去。

參寂見蔣振宇、嶽詩琪二人走遠,便伸手去脫外衣,邊解邊道:“那真正的崇聖鎧甲,穿在貧道的身上!”

此言一出,黃藥師大驚,胸口不由一熱,卻見參寂身上那鎧甲呈灰黑之色,與昨日馮蘅燒燬的假皮囊差不許多。黃藥師暗自思忖,難怪剛才自己使“彈指神通”傷他,卻累得自己手指痛楚,適才意欲輸送真氣替他療傷,雙手一觸他身體,便受力反彈,原來卻是這寶衣在作怪。

參寂道:“不瞞你說,這寶衣是先師黃裳於滇南覓得,傳到我手已有數十年。那江州知府與我雖是摯友,卻見寶起意,巧取豪奪,生生把這寶衣拒為己有。天理昭彰,貧道此次借護送鎧甲進京之際,又偷偷把寶衣換了回來。”

黃藥師一聽,不禁措愕,道:“昨天我把寶衣燒了,以為江湖就此太平。”

參寂道:“此寶衣刀劍不損,凡火難焚。那方知府要是聽說寶衣被燒燬,定然猜到是我從中做了手腳。”

黃藥師道:“待那蔣振宇轉稟實情,道長護寶不利,反而偷樑換柱,道長必然見棄。既然瞞不過那個方知府,不知道長何故鋌而走險?”

參寂道:“奪回寶貝和修繕道觀,貧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