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來用，至於以後的日子……花樣還多著呢。週年紀念日快樂，奴隸。〃Skinner從Mulder頭上取下眼罩，Mulder環視著他的紀念日禮物，又驚又喜。他正坐在一個6呎見方的小牢房之中窄而硬的鋪位上。這是個貨真價實牢房，四周是鐵欄杆和帶鎖的鐵門……鎖住以後跟本沒有脫身的可能，跟一個籠子沒什麼區別。在牢房一角有簡陋的水槽和便池，床上有條薄薄的毯子。除了這些，牢房裡什麼都沒有。而鐵欄杆外隔牆上的佈置看來更為恐怖。牆面的材質是粗陋的石塊，一面卯著幾個鐵鉤，鉤上掛著閃閃發光的鎖鏈，另一面牆上的櫥架上擱著一排皮鞭、漿和藤條。Mulder不由得顫抖起來。

〃這還只是個開始，〃Skinner說道，〃我還訂了一個拷問架，不過要一兩星期以後才送到。〃

〃拷問架？〃Mulder發出一聲呻吟，他的意識開始呈自由落體般下墜。

〃你會喜歡的，〃Skinner在他耳邊嘶聲叫道。〃注意到燈光了嗎……我特意調整得相當昏暗。〃Mulder仰頭看著天花板上懸著的光禿禿的燈泡，身上又劃過一陣顫抖。他的主人站在他身後，捏著Mulder的胳膊。〃害怕了嗎，男孩？〃他低聲問道，他的身體熱熱地貼著Mulder。

〃怕極了，主人。〃Mulder答道。

〃很好，〃Skinner對他說道，Mulder察覺到那低低喉音裡的特殊意味，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來，讓我告訴你今天的計劃。這是你的牢房。我會把你留在這裡一會兒適應一下環境。至於將來，我可能會關你幾個鐘頭……甚至過夜。這裡不怎麼舒服，但你有條毯子，也有其他基本設施。〃Skinner指著角落的水槽和便池。〃現在，我要你好好想想你是為什麼被關在這的，男孩，你在監獄裡怎麼度日，你是怎樣的一個犯人。。。。。。還有你又會遇到其他犯人怎樣的對待。〃

Skinner轉身走出牢門，砰地一聲關上，轉動鑰匙鎖上牢門，離開了隔牆圈住的地方。Mulder聽著他的腳步走遠，門一聲清響後，他知道主人已經離開了遊戲室，留下他一個人。他感到思緒混亂，交雜著對他主人的崇拜。Skinner一直記得他嚮往在地牢裡遊戲的話，這樣興師動眾地實現了他的夢想。

（）

Mulder瞪視著鐵欄外石牆上懸著的鎖鏈，劇烈地顫抖著。他想象自己被吊在那裡，他的主人從另一面牆邊選了一條皮鞭，開始抽打他的情景。這太刺激了，讓他同時被恐懼與興奮所圍繞。今天，Skinner要玩一場與眾不同的遊戲。今天，Mulder是個囚犯。。。。。。是怎樣一個囚犯呢？一個惡棍一樣的慣犯？還是一個根本沒見過市面的小鬼？一個嚇得要命、失去了自由、替自己的未來擔憂的傢伙。。。。。。一個跟他自己跟本不同的角色，去年這個時候，他作為一個奴隸不知所措地開始了新的生活。他猜測也許這正是他的主人的本意，但這無關緊要；Mulder似乎體會到一種過去重現的感覺。他躺在鋪位上，盯著關住自己的鐵籠，想象著怎樣表演才真實。他是個無辜的囚徒，第一次進監獄，根本不知道自己將面對什麼。他感到害怕……嚇得要命，孤零零地呆在自己簡陋的牢房裡。Mulder隔著囚服摸著自己硬起來的蔭莖。他真的興奮起來了，不過他當然更願意把快樂留到重頭戲上，所以只是輕輕地套弄著讓自己保持在興奮的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Mulder翻個身，抱著膝蓋側身躺著，聽著外面的動靜。他還要等多久呢？幾小時？幾天？Skinner無論要把他關多久都可以。沒人會找他。。。。。。這念頭有點兒嚇人，但Mulder知道他的主人絕不會做任何對他有害處的事，所以就任由幻想插上翅膀，安心地投入角色中。聽到門砰地一響，他驚訝地一顫，滿懷期待地坐起身來。他的主人回到了遊戲室的地牢中，他對即將發生的事完全沒有概念，但他看所看到的景象奪去了他的呼吸。

24l7　正文　【26】　愛，無處不在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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