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小心了,別以為年輕就可以行動都不在乎。
他們現在倒是玩得很高興,特別是鄧肯,似乎已經忘了湯姆有傷在身,而湯姆也急於抓住鄧肯“報仇”,也是不顧自身的疼痛。終於,湯姆把鄧肯撲倒在了沙發上,不過此時他突然身體失重,眼看著他高大的身軀,特別是他的腰身要和地面再一次地結實地接觸了。
我雙手扶住了往後退的湯姆,然後和他一起落到了沙發上。
看到要出事了,弗林斯和托馬森也沒心思瘋了,這一閃估計又把湯姆的腰給扭到了,他可算是傷上加傷啊,直叫“好疼,我的腰啊”。
“怎麼樣,知道後果嚴重了吧?”我把湯姆扶正,然後讓他在沙發上仰身躺著。而其他人則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此時的他突然知道了身為病號的好處了,一直說著“這樣坐著也不舒服,那樣也難受”的話,鄧肯認為自己是有罪之人,表現得就更殷勤了。
然後整個下午湯姆都是在向我們不停地發號施令間度過的,他訛詐了鄧肯,讓鄧肯為他買魚子醬,又讓弗林斯和托馬森幫他整理他的行李,讓我幫他按摩,還不停地要我輕點,說他現在是一級病號。
不過我早就發覺湯姆是在裝病了,我就是要他裝再得像一點。
我剛才已經要武館幫我找一個高階的推拿師傅來。這個推拿師傅在唐人街很有名,除了手到病除外,另外一個特別之處就在於他的手勁很大,下手後感覺很痛。
湯姆不停地說自己腰身似乎沒有了感覺啊什麼的,把鄧肯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就是缺乏一般的常識的可悲之處啊。
他們還是偶像啊,看來以後要多教他們把自己的知識面覆蓋得廣一點,哪怕是隻懂皮毛也可以啊。
湯姆這傢伙一邊享受著高階的魚子醬,一邊假裝地說著自己真難受。
我要讓他永遠記住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苦頭是要讓他吃的。但是讓推拿師傅來幫他解決真正的問題才是我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懲罰他只是順帶而已。
晚飯過後,湯姆一個人霸著電視,讓我們一起陪他看我們最不想看的脫口秀。
沒過一會兒,門鈴響了,我很快地把推拿高手帶到了湯姆面前。湯姆此時還一個人獨自霸佔著我們最愛吃的薯片,輕鬆愜意地笑著。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傷受得很值得,雖然身體還有一點點痛,不過那些痛苦的樣子幾乎都是他裝出來的。他也算演了好幾部戲了,這些簡單的表情當然裝得出來。
他詫異地看著我帶來的人問我道:“張,他是誰啊?”
“湯姆,他是一個高階的按摩師,是來幫你治病的。放心,不會痛的,痛的地方他會用氣功慢慢按摩,你不會感覺到難受的。如果你真得叫出痛來,那就證明你是在裝病,當然你不可能這麼做的,我想你是不會欺騙我們純真的心靈的。”看著我一臉的壞笑,湯姆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特別是那個推拿高手,那會心的微笑讓他看了都覺得想吐。
這個推拿師傅是個泰國人,不過是一直在學中式的理療,而且還可以說一口非常地道的北京話,然後我們都站在一邊,看著這位高手師傅給湯姆做按摩治療。
湯姆現在可是怕得有點出汗了,除了我之外,他們都沒有發現湯姆這一點不同的地方,剛開始的時候,我讓這個師傅給湯姆一點甜頭吃。
開始的推拿確實很舒適,這樣一直持續了五分鐘。這種安逸的享受讓湯姆幾乎都快進入到夢鄉中了。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我向這位按摩師使了一個眼神。他領會地點了點頭,然後猛地一用力,其實就是多出了一點點力道來進行理療。他當然知道主要的目的是給湯姆治療,其次才是在他認為湯姆能承受的範圍之內用力地讓他好好的爽一把。
湯姆身體就像被幾千只針同時紮在了一起一樣,剛才的美好感覺頓時全無,那疼痛的滋味讓他差點沒大聲叫出來,然後隨之而來的是他感覺到他的汗液排量開始加大,額頭上的汗珠也開始越來越多地出現,一顆顆大如豆子般的汗從他的頭上滴了下來。
不過還好他都忍住了,其實這只是剛開始,中間的時候力道再一次地加強,特別是他腰部傷到的地方是越來越痛,終於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下鄧肯他們都明白了,不過大家都是朋友,這種小玩笑無傷大雅,也不可能真跟他計較。現在大家都有些膽心那個師傅是不是用力太大了,不過他們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們都相信我是正確的。
湯姆在經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