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要厲害不少。”文家輝笑著說道,在他和容德基面前,這樣的厲害可以說是忽略不計的,但相對於平常人而言,這樣的差距卻極為可怕了。
“恩,他們的實力我聽尚宇說了,還不錯。不過這次他們算他們好運,一個個可以多活幾天。我要按照計劃所設定的那樣,查出他們的總部在哪裡,然後直搗黃龍,一舉剷除‘櫻花組’。”
“好吧,不過這棟商務樓實在是太嘈雜了,我們得迅速解決戰鬥才行。老容啊,你可千萬不要再像上次那樣只留一個活口。”文家輝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大戰來臨前的焦慮感覺。
容德基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文家輝和兩個年輕人朝著樓梯口走去。
而此時的道本潤澤,仍然在拼盡全力地試圖衝破那層精神枷鎖,可惜的是始終都是功虧一簣。道本潤澤的異像根本沒有一人發覺,他們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想到此時道本已經是身不由己了,他的精神,已經快處於崩潰的邊緣。
道本潤澤的這種情況,換作西方魔法界來解釋這可能只是一種催眠,一種深層次上的催眠。不過催眠在龍組裡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兒,容德基控制道本潤澤的是中國古武術的攝魂大法,就像傳說裡的那樣,一個人完全被控制後能在一定的時間內完全失去自我,受施法者的控制,行動、說話都身不由己。
“好了,我們已經接收到吉田的訊號了,他們現在正在侵入酒店的中央系統,以便對酒店進行全方位的監控。對了,頭兒,我們是不是也來一個曼悉尼酒店的9。11事件?”負責監視裝置的大島丸若有所思地說道。
“混蛋,這些你只能想想,堅決不能做,你會把大日本帝國拉進戰爭泥潭的。”中村俊府嚴厲地說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是最不喜歡有下屬和他開玩笑的。
如果真的把對面的那家酒店給炸了,那美國的報復系統啟動起來,日本絕對會遭受到可怕的懲罰。那些瘋狂的純美國主義分子,不比本。拉登這樣的恐怖分子差多少,而且他們的武器裝備更加可怕。就中村俊府所知,美國政府一直沒有運用過這股力量,主要是害怕出動後便控制不了形勢,最後還要累得自己消滅他們,這樣就顯得得不償失了。
日本的“櫻花組”其實也是國家恐怖主義的一種形式,不過對於美國的美國自由主義精神來說,“櫻花組”相對還要保守得多。這些“自由美國主義”的破壞小組,不光在國外,而且還在美國國內搞些比較大的政治事件出來,不過最終都被美國政府給壓下去了。後來這個組織被美國政府收編後,就再也沒有在人世間出現過,但仍然有專人在不停地培訓著人員進入該組織。
十多年前,中村俊府便和佐助一起在這裡受訓過,他知道美國人在裝備和配合上十分講究,相對地對自身潛力的開發就不如中國和日本。但總的說來,雖然現在日本的武器技術也算是很發達了,但卻始終被美國給壓制著,而且日本沒有發展核彈的權力,這一點也是日本政府的致命傷。
美國的情報部門也知道日本有著“櫻花組”這樣頗具殺傷力的右翼組織,不過了解得並不深。中村俊府等人這次來在海關雖說也有記錄,但那是中國遊客的身份,並沒有引起美國人的注意。
中村俊府明白,如果一旦出現意外,這次參加任務的“隱忍”小組的成員無法控制自己,真的跑去炸了那間酒店,或者是造成大規模平民傷亡的話,美國政府雖說不會有太大反應,但那些不受控制的“自由美國主義”的組織有可能會對日本造成更大規模的傷害,到那個時候,這個組織恐怕還會擁有美國政府提供的小型的核彈,那對日本國民而言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中村恍恍惚惚地想著這一切,額頭上出了一身冷汗。他還不知道自己心魔入侵,什麼事情都想得太多,已經嚴重束縛了他的思維能力。
“組長,你怎麼了,沒事吧?”上衫看到中村組長的額頭上滿是冷汗,臉上也滿是潮紅的顏色,以為中村俊府有什麼事情,善意地提醒道。自從來了美國後,中村俊府常有這樣的情況表現,讓上衫感到有些不安。其實他們都或多或少地有這種不良的表現,那全是因為藥物刺激過度的原因,此刻的他們一直預支著他們的生命,可以說是生命之火已經不是那麼明亮了。
相對而言,中村俊府還是他們中間使用藥物相對較少的一位,現在其他人的反應可想而知。其他“隱忍”小組的成員幾乎都有四五年的藥物使用記錄,此時都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雖然藥物可以增加他們的戰鬥力和受傷恢復力,但除了有極端的暴力傾向外,更多的是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