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黃面板和用日語喊出的整齊劃一的“張祈恩,我們愛你”的口號的時候,我不禁苦笑不得,真是什麼時候都少不了他們的影子啊。看來這種天氣根本阻止不了東洋島上人們的熱情,FANS是一個一個接著來到了加拿大,而圍堵在我們周圍的人群也是越來越多。據說現在加拿大辦理入境手續最多的便是日本人了。
煩惱之餘,我不由感嘆時間可過得真快,從出第一張唱片到現在即將要發行的單曲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從當初的默默無聞到一鳴驚人,再到現在的功成名就,這一切是否都來得太快了點吧?當然,我們的運氣也是出奇的好,在唱片領域,我們還沒受到什麼波折,希望我們這種好運氣能一直持續下去。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按部就班完成的,現在我們在加拿大就是在錄音室和居住地這兩個地方來回走動,完全沒有多餘的時間安排其他事情。
每天早上,那些狂熱的FANS便舉著標語,站在我們的住所外高聲地歡呼著,完全無視天空飄著的雪花。而午夜時分,我們也不得安寧,通常會有FANS悄悄爬上窗戶,偷窺我們的私生活,為此我們不得不加派了保鏢的人手,但效果卻不理想。確實,讓保全人員冒著零下二十幾度的環境在院子周圍巡邏,太難為他們了。
終於,不堪騷擾的我們,只有被迫離開了居住的寓所轉而再一次地來到酒店入住,至少這裡的高樓可以很好地抑制人們攀援的樂趣,而酒店的保全系統也可以阻止大多數熱情的歌迷的進入。
當我們來到位於多倫多城中心的阿斯特大酒店,入住到酒店的唯一的總統套房的時候,鄧肯終於忍不住開始嘆息,“為什麼每次都會弄成這樣?難道就沒有屬於我們自己的私人空間了嗎?”我們都無言以對,只是善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心懷放開些。
雖然很無奈,但是隻有面對現實,畢竟被人追捧是一件大好事,至少證明了我們無與倫比的吸引力。反正我們總會有清閒下來的一刻,到那時候想讓人追都不可能了,新陳代謝是自然界的規律,我們也不能例外。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這一天來得晚一些,要不然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
我們來多倫多錄音已經過去三天了,現在剛好錄完了第一首歌。原本我們還以為可以見識一下能寫出相當水準歌曲的作者究竟是什麼樣子,可惜到目前為止,仍然遲遲不見那個“神秘武器”的蹤影。
老湯米把他保護得過分地周全了吧,我們又不可能把這位優秀的同仁生吞活剝了,何必做得這麼神秘呢?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這次灌錄單曲EP,錄音棚內的朋友和我們都相處得都非常融洽。混音師傑克遜在加拿大流行音樂界有著不錯的聲望和口碑,他能針對我們的特點完好地把握我們的音色和音質,儘量把單曲做到盡善盡美。
這次單曲的合聲也是由加拿大民間音樂界小有名氣的一個混合美聲組合代勞的,這個組合就像英國七小龍組合一樣是有男有女,不過他們卻沒有那麼多人。這個組合分別由四個人組成:珍妮、安迪、約翰森和朱迪,兩男兩女,其中的珍妮和約翰森是一對未婚夫婦,但由於事業的關係,到現在也一直沒有結婚。
由於種種原因,像他們這樣的民間音樂人在北美流行樂壇是很難出名的,不過我倒覺得他們的和聲做的非常不錯,使我們這次的單曲增色不少。
看樣子他們在一起合作大概有十多年了吧,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非常默契老道的合唱團體。說實在的,我覺得他們實力非常不錯,可能就是缺少點運氣吧,所以一直就這樣默默無聞。難道老湯姆所說的“神秘武器”其實就是她們?
不過我很快地便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我清楚他們擅長的曲風並不多,最精擅的就是節奏布魯斯和藍調等一般主流風格的音樂,而饒舌這一類的音樂她們完全沒有嘗試過,更不要說能動手創作了。不僅如此,在與他們的日常交談中,我也可以肯定歌不是他們寫的,應該是另有他人。
他們的唱功總的來說不錯,也有一定的外型,雖然年齡偏大,但仍然有上升的空間。他們都是同年出生的朋友,現在都已經二十五週歲了,就團體這行來說,他們的年紀算是偏大了。因為沒有獨立創作的才能,所以很難走運。再加上沒有名氣,也沒有財力讓別人為他們寫歌,難怪一直紅不起來。
這個合唱組合的主唱是珍妮,朱迪、安迪和約翰森他們都只負責唱很少的一部分歌詞,最多的還是配樂和合聲。
看他們低不成高不就的樣子,確實讓人同情。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