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文集團名下,其實卻是鄭傢俬產的報業公司問題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人情世故也是盤根複雜地糾纏在一起,根本一時間不可能理得清,這些就等鄭文斌親自來解決吧,再說張祈恩答應了要到新加坡來,到時候問題一起就解決了。
懷著這樣的心理,夢瑤她們又回到了香港,全新處理在香港的宣傳活動。
卻說我們宣傳小組一行結束了在王府井的慈善活動,在同行的工作人員再加上警察同志的幫助下,突破了記者和FANS的包圍圈,最終安全地離開了商場。
等我們都上車後,不等我吩咐,車隊立刻啟程,在警車的引導下向機場開去。
接下來我們將回到香港,進行名義上的宣傳活動。確實,在香港先後經歷了開機和封鏡兩次活動,再加上作為漢文集團總部的所在地,宣傳一刻也沒中斷過,此次回去,不過是走一個形式,隨後的臺灣之行才是主要的。
在離開了北京的二環路後,狗仔隊終於按捺不住了,一輛接著一輛跟在我們後面,上演出一幕幕驚險的鏡頭。我們的車開多快他們就開多快,總是想靠上前來拍攝我們在車裡的情況,完全就忽視了警察的存在。
李茜瞭解到情況後,立刻將這種情況上報到交警部門,接下來自然是一番堵截戰,那些敢於以身犯險的小報記者終於嚐到了苦果。一審訊,居然都是些香港和日本的小報記者,因此我們的執法部門不得不感慨這些地方新聞力度的強勁,抓新聞抓到北京來了。
而我們的車隊則繼續在警察的護航下,有驚無險地來到了首都機場。
記者們和FANS沒有辦法透過警察和安檢人員的嚴密監控進入機場,他們就堵在外面不讓我們車隊透過。萬般無奈之下,我們只好走下車來,一一向現場的FANS致意,並擺出POSE來供記者朋友們拍照,這才皆大歡喜,平安地步入機場。
做名人確實很累,每次都重複著相同的工作,每次都要做到讓大家都滿意,一般意志力薄弱的人,是很難承受這樣強度的特殊關照的。
走進機艙,來到頭等艙裡,一種連心靈都感到勞累的感覺襲遍全身,我連忙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小優她們也很不好受,在短短的時間裡兩次受到FANS和記者的圍堵,消耗了她們大量的精力和體力,她們和我一樣,在機場外面幾乎就撐不住了,現在好不容易到了客艙裡,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坐下來。結果就是小優和娜拉從我身邊衝了過去,迅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而劉依菲和安以萱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站立不穩,一起跌到了我的懷裡。
確實,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很不錯,尤其是在投懷的美女還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的時候,那種消魂噬骨的感覺更是無法形容。可是現在我精疲力竭,連一絲一毫的興奮的感覺也沒有,那確實就有對牛彈琴的味道。
劉依菲和安以萱都是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在我懷裡自然是拼命掙扎想起來,可是卻軟弱無力,覺得全身像被縛住了般動彈不得。
我們身後的工作人員卻以為我們在調情,剛一進頭等艙門口便迅速退了出去。而小優和張娜拉也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在那裡喘氣。
從昨天到今天,連續的高密度的活動安排讓大家都有吃不消的感覺,而我也忘記了用“九鳳朝龍”心法調節自身的生理機能,搞得也和她們一樣狼狽。我擁抱著安以萱和劉依菲,就是無法站起身來抱著她們回到座位上。
“對不起,不是我故意要佔你們的便宜,我確實使不出力氣來了,剛才掙開那些影迷的圍堵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現在我感覺好虛弱。”我紅著臉抱歉地說道,這樣三個人擠在一個位置上太不雅觀了,可氣的是工作人員居然一個也不見,我總不好意思大聲叫他們吧。
劉依菲和安以萱聽了我的話卻出乎意料地沒有再掙扎了,彼此望了一眼,反而靜靜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清晰聞到二女身上汗水的香味和呼吸的味道。
“我們也沒氣力了,昨天晚上開釋出會開到很夜,臨行前還和公司的那些老歌手一一惜別,回到酒店見你還沒回來,我們就迫不及待地就睡了。到早上還沒睡夠五個小時,又被李茜姐姐叫起來梳洗化裝,隨後到你房間集合到王府井進行慈善活動。此後又是燒烤又是拍賣,還要裝出很好的精神來和影迷、記者應對,此後又是無休止的糾纏,到現在整個人都散了架一樣。”安以萱的話讓我很不好受,想不到為了我的安排她們吃夠了苦。其實今天在王府井的慈善活動她們沒必要參加的,可是就由於是我承諾下來的,她們就義無返顧地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