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下屬的《香江晨報》的總經理,一般人有這樣的顧慮是很正常的。
新加坡的祖業現在恢復了正軌,但經過司徒父子折騰,報紙的銷量更是急劇下滑,目前已經跌落到很危險的地步,全靠其他相關的產業支撐著。這次三女受鄭文斌的囑託,就是要到新加坡去看看能不能挽回頹勢。實在不行,就徹底結束。
在新加坡察看公司賬目的時候,三女驚訝地發現簡直就是一片混亂,幾乎是能虧空的地方決不手軟,諾大一個公司真正負責採編的部門居然沒幾個人,更多的人都是些憑關係混進公司來坐享其成的混世魔王,以這樣的態度經營,難怪會虧得不但不見利潤上繳,反而一個勁兒向鄭文斌要錢。
目前經營公司的是鄭文斌的三個姐妹。當然由於夫妻關係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因此她們的老公自然是全部進入了公司的管理層。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原本看著鄭家沒落避得遠遠的三家親戚這下子又都聚攏過來。本來這三個女人就沒有什麼經營手段,再加上愛在人前炫耀,自然是來一個收一個。親戚的親戚眼見有這麼好的事情,不拿錢就可以掙好大一筆工資,那還不求爹爹告奶奶強烈要求進來,如此這般,造成了人事上的極大浪費。
這也是家族經濟的弊端之一,在經營的時候往往容易被血緣、親緣、地緣、學緣、業緣等五元關係所困擾,一個家族企業要發展,必須走向所有權與經營權分離的現代企業制度,建立與完善委託代理機制,在降低摩擦成本與代理成本的前提下,發揮有效地分配資源和運用資源的最高效率。
面對這麼大的爛攤子,三女無言以對,只有把情況第一時間電告了鄭文斌。
鄭文斌也想不到情況如此嚴重,但現在事業的重心在香港,根本沒辦法顧及到新加坡的生意。
三女的問題沒解決,鄭文斌反而告訴了她們一個花容變色的訊息:張祈恩在杭州機場遇到劫機事件了,但好在最後圓滿解決,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不清楚他到底怎麼樣了。
如果直接問他,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安慰他。於是,三女立馬給李茜打電話詢問詳細情況,但李茜卻還不清楚出了什麼狀況。原來,李茜昨夜和我異常的情況發生後,今天一早就趕到了杭州附近的萬島湖地區,實地調查情況。在諮詢相對不發達的農村地區,李茜是忙得暈頭轉向,哪裡知道杭州發生了什麼事情。
夢瑤她們可不管這些,作為公司負責人之一的李茜在董事長出事的情況下不在現場,這也算是一樁不可饒恕的罪過了。因此,除了限定李茜必須第一時間趕到杭州瞭解情況外,還要求她必須對此事做出合理的說明。
李茜自然是滿腹委屈,但又不好違抗命令,於是匆匆帶著工作小組回杭州去了。
夢瑤第一時間沒有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思忖再三,還是決定親自問我。於是她又把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可惜這時候我正在和狂熱的FANS作最近距離的長跑對抗,比起剛開始接小優她們電話時的情況更危急,完全沒有時間接電話。
此刻在北京這邊,我的情況很危險,上萬人追擊我一個,想想也覺得恐怖啊。還好我的速度和耐力常乎常人,也僥倖沒有遇到驅車巡邏的警察,這才把人群的距離越拉越大。
我現在擔心的是明天報紙上的新聞,最好能有人給我一個公證的證明,什麼“偷竊狂”、“非禮狂”這些對於我來講極度冤枉的稱號千萬不要加在我身上才好。不過清者自清,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如果那個報社不長眼登出來,就等我的律師信吧。
不知不覺的我越跑越遠,後面的追兵也終於沒有了,估計是很難遇上我這麼一位長跑狂人吧,一般的民眾大多因為體力不支的原因退出了追逐我的隊伍,跑遠了的治安人員也因為速度下降的原因沒跟上來,權當暫時放我一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完全可以用商場的監控系統瞭解我的情況。當然事情的結果出乎他們的想像,當他們回到派出所協同公安人員察看錄象的時候才發覺事情的真相,不由均苦笑作了回狂熱的追星族。那些原本以為有新聞猛料可挖的新聞記者開始採訪追逐的人群,這才知道他們喊出的“抓色狼”的話語不過是為了攔住偶像而臨時想出的“金點子”,現在人都不見了,自然不想再誣衊偶像的形象,於是都說出了實情。記者在感嘆FANS瘋狂的同時,對明天又有新聞稿交差沾沾自喜。因此當他們趕回去後,洋洋灑灑稱讚我偶像魅力的新聞紛紛出臺,再加上今天早上才經歷的劫機事件,把我的名氣又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