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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我們好好聊聊。”

說完,也不理會我的四位搭檔,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就坐了下來。

剛才泡溫泉的時候不清楚歐家內幕的小優、張娜拉和劉依菲已經從安以萱空中知道了子珊的背景,對眼前這位臺灣第一人自然是不敢亂說話,只是在子珊的安排下被動地坐到了飯桌上。

午餐確實很豐富,但我卻食之無味,因為在歐敬豪的追問下,我幾乎把我所有的根底都說了出來,此外關於我的私生活他也表示了極其濃厚的興趣,讓我叫苦不迭,最可怕的是午飯要結束的時候,他一個勁兒地問我對子珊的感覺怎麼樣,讓我幾乎是無言以對。現在的他,有一種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勁頭。

現在的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卻沒有接受的打算。說實話,我對歐子珊只是簡單地朋友的感情,根本還沒有發展到談情說愛的地步,更不要說論及婚嫁了。

當然子珊還是不錯的,我不大可能會去傷害她純真的心靈,而且現在我們一行都在歐敬豪的地頭,根本沒有我們說“不”的餘地,我不是那種不知進退,不會變通的迂腐的人,當下自然是唯唯諾諾,一副“你說了算”的架勢。

歐敬豪大為高興,但又不好做得太直接,只是把笑眯眯的目光不斷地投注到我和子珊身上。歐子珊也沒想到父親做得這麼直接,但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駁,只好向我示以歉然的微笑。

離開陽明山進入臺北市區的時候,我長出了一口氣,實在是太累了,讓我有心神俱疲的感覺。歐子珊適時遞給我一張紙巾道:“對不起啊,剛才讓你受苦了。”說完,苦笑著向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現在既不是大聲說對也不是矢口否認的時候,如果我說對的話那就太傷她的心了,如果說不會則又會給她留下無限的希望,所以只有以微笑應對。

劉依菲和安以萱她們已經知道了子珊的父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們,讓我和歐子珊的臉都不禁紅了起來。

先不忙說我在安以萱家裡受到的隆重歡迎,現在我們把目光轉到新加坡。

鄭文斌在處理好《環球資訊報》的事情後,向李爵士請了個假,便乘飛機趕到了新加坡。此刻,他已經在趕往報業集團的途中。

這次回來算得上是清理門戶吧,他現在正後悔,為什麼當初張祈恩幫自己奪回祖產、自己組建新公司的時候會一時心軟讓那幾個敗家子回到公司來呢?

公司目前是什麼樣子他還不清楚,但他從嘉穎和夢瑤她們口中獲得的情報來看事情不容樂觀。他儘可能地希望事情不至於太糟糕,畢竟那麼大一個殼在那裡,怎麼吃也不可能傷及根本吧。

不過今天他似乎是註定沒有什麼好心情的,這次來機場接他的司機是他公司的老員工了,經歷了公司幾次的反覆,自然希望他把事情處理好。

這樣鄭文斌一上車,這位一心想公司好的司機便開始在鄭文斌耳邊嘮叨個不停,讓鄭文斌是怒火中燒。

此刻他並不是煩,而是憤怒,徹徹底底的憤怒!

自己實在是太失敗了,為什麼要到幾個敗家子把公司弄得奄奄一息的時候,才知道要“動手術”切除被癌細胞擴散的肌體呢?

這位好心腸的司機告訴鄭文斌,這輛派來接他的本田車是全公司高階管理人員所配備的最普通的一種車型,其他人的住所、汽車以及他們的日常生活都是極盡奢侈之能事,一般人絕對想不到這樣一間公司會是嚴重虧損的企業。

鄭文斌聽到之後很是氣憤,自己的親人為什麼總是讓自己失望呢?狗改不了吃屎,那是因為它是動物,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野性。而人卻不同,人類是高階生物啊,能控制自己的慾望。

難道自己的三個姐妹真的連動物都不如嗎?

那麼大的一個公司,想弄垮掉也必須有一定的“功力”才行。鄭文斌此刻已經想回到新加坡自己一手打理祖業了,交給那些敗家子妹妹真的是人生的一大失策啊。

此刻在漢文集團下屬新加坡報業分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內,鄭文斌的家人們正在緊急商量應對的辦法,他的大姐皺著眉頭說道:“虧損這麼大,該說什麼好呢?對了,就說被人騙了,你們認為怎麼樣?”如此白痴的方法她也想得出來,看來是病急亂投醫了。

不過無論她們商量得再好,鄭文斌的決定她們是無法改變的。

這次鄭文斌回新加坡,一方面是為了清理公司的賬目和清除有問題的職員,另外還有一個目的便是以報社的名義在新加坡主辦這次宣傳會,趁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