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面前,然後彎下身子,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然後慢慢地在手心撫摸著。
我可以明顯感覺得到她的纖手所傳來的溫度,柔柔滑滑的,讓我有一種貼心的溫馨感。
此時她的手心開始發汗,而且還微微顫抖著,應該是很緊張吧?
估計她是害怕我趁她軟弱無力的時候吃了她吧,我可沒那麼大膽,我只是想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她,讓她自己決定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她瞭解一切後願意委身於我,我決不放棄這樣的機會,反之,我也不會勉強她,我會爭取讓她覺得我才是她今生最好的選擇。
“李茜,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能認真聽我從頭到尾詳細說一遍嗎?”我很認真地看著李茜,鄭重地說道。我努力使自己表現得真誠,這樣她在聽我講的時候,會增強她對我所說的話的信任感。
我此刻握住她的手是有目的的,我明白我將要說的一切一定會大大地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極限,我一定要把她安靜地捆綁在我身邊,決不讓她待會兒有奪門而逃的機會。
因此現在我握住她的手,一方面是讓她聽完整個故事,另一個方面讓她知道,我是決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當然我的嘴也隨時做好了準備,在她尖叫出來之前去封住她的雙唇。當然我緊盯著她雙眼的這個舉動放在李茜眼裡,就是我在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頓時讓她有種心房失守的感覺。
“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快說吧……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想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這樣明天才有精力完成我該負責的工作。”李茜看著我,心裡如小鹿亂跳,她害怕自己受不了我的溫柔攻勢而導致不可預料的後果,所以急促地催促著我把想要說的事情講出來,然後立刻就逃離我的身邊。
“李茜,我的故事有些匪夷所思……我想說的是我知道你的一切,你所有的一切。”我溫柔地看著她的雙眼,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不是現在的一切,你以前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的過去、性格和家人,我全部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身體的所有秘密。”我越說越激動,聲音也顯得大了起來。
李茜有點害怕了,本來聽到我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原本想發怒,可是看見我激動的神情,她退縮了,她有些驚慌地說道:“張祈恩,我看你是喝醉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去日本了,有一段充足的睡眠時間對你的身體很有好處。”說到這裡,她想掙開我的雙手,可惜卻沒有成功。
“李茜,我沒有醉,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究竟在做些什麼。一兩杯紅酒對我來說就像喝白開水一樣,完全沒有妨害,你跟著我工作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我的酒量如何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是那種一喝醉酒就說胡話的人。”我握緊了她的手,開始努力地解釋,試圖證明我是清醒的,我所說的一切都真實可信。
“在我的記憶深處,我們‘前世’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我們甚至育有一對可愛的兒女,生活愜意無比。但那個‘以前的時間’與我們現在所處的時間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我是說可能在那個平行的空間內,你是我的老婆,但那個時空的‘我’與現在的‘我’又有所不同,而你的身份也和現在有很大差異。”我一時著急,恨不得把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因此這番說辭根本沒有條理可言,講出的話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更不要說別人了。
看見我尷尬的模樣,李茜由此更加認為我是喝醉了,拼命地想站起身來,可是被我牢牢地抱住了。
我決不輕言放棄的,於是我繼續道:“我知道我所說的聽起來似乎是很荒謬,但這確實是真的。我知道你老家在成都的龍泉,你的母親是一個公務員,你的父親是一個會計,在‘前世’裡他們很反感我們的婚姻,認為我根本沒有前途。你還有一個很親近的表姐,在我‘前世’的‘記憶’裡,她是香港人,但嫁的老公不是現在我們所熟悉的弗林斯,而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我努力把從記憶中所有關於李茜的事都說了出來,試圖取得她的信任,但她臉上擔憂的神色卻加深了。
我見她不信的樣子,又從她小時候的一切說起,包括她所有的親戚狀況,然後我又說出了她曾經遭受過的幾次重大事件,比如她小學四年紀的時候曾經掉入了一個大湖裡,是一個解放軍戰士救了她;又有一次她和小夥伴上龍泉山去偷別人家的桃子,結果被人放狗咬,最後逃跑的時候誤入深山老林,慘到迷路的事情也一併說了出來。
一席話說得我是口乾舌燥,末了我道:“這個時空與我記憶深處那個平行的時空截然不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