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私事需要我去完成,沒有怎麼時間休息而已。”說完後我們便開車駛了進去。
當我們把車停好後,湯米一邊下車一邊和我說道:“我知道在比弗利還有一處非常不錯的別墅要出售,而且環境也很不錯,歷史記錄也很良好,關鍵是夠隱秘,別墅周圍都是絕壁,沒有人能夠輕易偷窺。”湯米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查探房子的歷史,其實主要是我自己剛經歷了昨天那件事情,擔心又有同樣遭遇的人糊弄我,那樣就太沒意思了。
“湯米,真謝謝你幫我搬家。”其實我的意思更多的是“謝謝你幫我出錢”,老湯笑呵呵的說著“沒關係,只要你開心就行了”的話語,跟著我向房子走去。
不過當他走進別墅、看到我客廳裡紛亂的狀況的時候,他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不見了。
湯米此刻臉就像石膏一樣,臉上的肌肉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表情在上面,看來他還是心痛他的金錢多過心疼我們啊。
當然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在震驚後便以超人的速度恢復過來。湯米心裡仔細算了一下,這次他還真的算是吃了大虧了,幾乎是免費幫我換了一個客廳,而且還要幫我遊說別墅的事情,讓賣家給我一個好的價錢,這下夠他忙活了。
此時在洛杉磯一家日商股份的豪華星級酒店的客房內,戶田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沒有了佐助的幫助,他可不敢用自己的身分去指使給張祈恩鑑定酒杯的時候做假,現在他在美國可以說是沒有了任何援手。
他也不可以把血色櫻花小組被消滅的事情告訴給日本的總部。看來只有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了,那個張祈恩又勝利了一次,看來要整掉他、弄死他還得等相對比較長的一段時間。
突然之間,一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又突然消失了。戶田感到很害怕,連忙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把手槍來。在美國擁有一把槍可真是一件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而且還有不少市面上少見而且威力巨大的武器。
“佐助他們已經失敗了,而佐助也已經把你辦事不利的訊息告訴我了。”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文家輝。
文明輝身負的異能是腹語,也就是你說過的話,我可以用一樣的聲音和語氣語調再說一次。
吳香,查到了香子走失時在祖國的父母交都姓吳,所以現在她改名叫吳香。她向文家輝說過佐助上頭還有人,而且人也在美國,不過具體的接頭地點並不知道,主要的接頭程式也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是這個接頭的人很可怕,聲音有一種讓人感覺發麻的感覺。
文家輝多次模擬之下,吳香終於確認了文家輝現在用腹語說出來的這個聲音最為相似。
當然這個人戶田也知道,只是以前他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只是聽到過這個可怕的聲音。他第一次看到這個神秘的人在他面前出現,他心裡異常發慌,難道他的事這麼快就被暴露出來了?
“佐助的遇難和小隊的覆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正是由於你的白痴舉動才把他們最終送上了絕命之路。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樣你的名譽還有你家人的聲譽才能得到保證。”文家輝用著那一聽就讓人知道不是好人聲音嚴厲地說道。
在他威脅完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裡留下了二樣東西,一是自剖用的刀,另一個是上吊用的長繩。這是那個神秘人對於那些做事不利的人所處於的懲罰,當然這是非常可怕的,動不動就要你小命。此刻文家輝模仿出來,也是似模似樣。
此時戶田純一郎只覺得天昏地暗,無力地倒了下去。好不容易他才用盡了全身的氣力站了起來。他不想死,更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掉,他認為佐助和他的血色櫻花小組的被消滅是他們自己的失誤,與背叛者有關,而不是他自己。
但他又沒有辦法不面對,這些懲罰既然已經出來了,如果不照做的話,那連累的將會是家人。
其實這個所謂的神秘人也早在今天被文家輝和容德基解決掉了。那個神秘人物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負責傳達命令的接頭人,沒有想像中那麼厲害,主要是由於下級對上級的絕對服從才讓他的身分顯得比較獨特。
戶田面無血色地看著他將面對的懲罰,其實都一樣,是死路一條。
他顫抖著點燃了一支香菸,大口大口地吸著,現在無論如何他也逃不過這關。但是他一定要換一個死法,不然他就顯得太窩囊了。他把刀和繩子都檢了起來然後收拾好,隨後坐了下來考慮後事。
一根香菸的時間只有一兩分鐘左右,他覺得這一兩分鐘是多麼地珍貴,他到處翻找東西,最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