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反正問題的解決有了最好的開端,我當然應該敞開自己的情懷,盡情享受愛情的甜蜜。不過湯姆他們應該沒有我那麼好運,現在應該都還在電話和他們各自的女朋友求和吧。
說了會兒瑣碎的小事後,娜塔麗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湯姆他們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見他們的女朋友和他們一起呢?我覺得他們似乎是鬧彆扭了。”
我不知為何娜塔麗突然想起問我這個,當下唯唯諾諾地道:“我也不太清楚啦。我一般不介入他們的私人生活。再說了,我又不是他們的家長,這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操心的,如果他們有什麼問題需要同我交談,我倒願意幫他們開導。”
“少臭美啦,你?還是小毛頭一個,我都比你大。”娜塔麗笑著打趣我道。
“那好姐姐,你要怎麼愛護我這個小弟呢?”說完後我才發覺我這句話實在是太曖昧了,娜塔麗的臉藉著酒勁顯得更紅了。
而在我的別墅內,文家輝和容德基正在賣力的打掃著,“天啦,這比剛才打鬥的時候還要累,我不行了。”文家輝頹然地說道。
他看著賣力工作著的容德基,當然有一種把所有的任務都轉交到他手上的衝動。畢竟這一切都與容德基有關,要不是剛才他的暴怒,完全可以把那幾個日本人弄出去打,外面的破壞一定比屋裡要小。
雖然他們知道張祈恩對自己的家是投了保的,不過他們知道保險公司現在算是賺了,當然更賺得多是那些傢俱商,因此此刻客廳裡的傢俱幾乎都需要重新換過。
此時在城市的另一角,一個人正忐忑不安地來回不停地走動著,此人便是戶田,他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這麼久的時間了,佐助和他的小組成員都沒有向他彙報情況,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
他當然不會相信在洛杉磯的中國人能把他們幾個大日本帝國的精英怎麼樣,他現在害怕的是佐助一行人會被美國方面的FBI和CIA捉到,那後果會很嚴重。
美國當然會直接向日本施壓,而且日本高層方面可能會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櫻花小組身上,那到時候他間接地將成為任務失敗的罪人。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安過。依照以往的經驗,戶田看著表上的時間,認為現在他們小組至少也應該回來了兩個小時左右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向他打電話過來報告事情的進展,他那種不安的預感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他不停地抽著煙,看著時鐘上時針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已經有點坐不住了,本來佐助回來的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至十一點這一個小時之內,可是現在的時間早已經超過了他自己制定的最大時限了。
戶田現在開始強迫自己接受佐組小隊可能面對的失敗。他無法相信一隻裝備如此精良、武功如此高明的特工小組竟然會無緣無故、無聲無息地便消失了,就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戶田使用了所有的通訊工具,沒有任何一個有反應。他覺得全身突然無力,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要知道他斷送了一隊帝國最精銳的特別行動部隊,他擔心上面會讓他以死來謝罪。
雖然他是狂熱的極右分子,可是他並不是武士,不具備有武士那種想不過就自殺的勇氣,他處理的只是數字和金錢,玩的是高智商的遊戲。他現在過著舒適地有頭有臉的生活,有著無數人羨慕的職業收入,出入的都是高等場所,有著奢侈的享受,當然還有很多美麗的女人向他獻身。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天才,可以為帝國貢獻更多。他可不想就只是因為血色櫻花小姐的覆滅就把自己推向毀滅的深淵。
他默默地思考著對策,思考著該怎麼樣才能完整地從整件事情從脫身開來。如果真的櫻花小組覆滅了,到底該想什麼樣的萬全之計來為自己跳脫責任呢?此時此刻,對張祈恩的關注反而要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來。
想到這裡,戶田也不去理會什麼佐助了,現在他開始想著如何處理他們消失的訊息。只要有錢就什麼都能搞定,看來得動用一下他在美國打下的關係網了。
此時在天一武館裡,佐助開始有了一點意識。不過強烈的疼痛讓他再一次地暈了過去,被醫生懷疑藏有毒藥的牙齒已經全被清理掉了,“龍魂”的成員還算是仁慈,給他安裝了假牙,要不然他不適的反應會更加濃烈的。
那個叫香子的女特工被帶到了龍組在洛杉磯的基地裡。當然文家輝並沒有解開她最主要的穴道,她現在仍然無法行動,只能說話和做一些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