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他打暈過去的,估計他的眉骨已經破裂了,而且現在我的胸口也隱隱作痛,可能我也受了點內傷。好在我的內功心法是獨一無二的,估計多調息幾次就沒事了。
當然這個神秘人比我更慘,他是徹底地昏迷過去了,而我到現在才回復過來,走路還有一點輕飄飄的,可見剛才我透支了太多的體力。
靠我自己是無法找到隱藏這個神秘人的地點的,無奈之下我只有打電話給紐約唐人街少林武館的杜庭山,以我的“金龍令牌”的威信讓他聯絡洛杉磯的華人高手幫我找幾個最忠實可靠的人來幫我處理掉這個神秘人。
通知完杜庭山後,我心裡沉吟了一下,不知道事情會不會順利。要知道自從去年參加完全球華人武術大賽後,我便與整個北美武林失去了聯絡。如今我以全球華人武術界的領袖身份命令他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聽我的命令。希望陳大哥不要糊弄我才好啊,要不然我的笑話就鬧得太大了。
隨後我便一直留在這棟舊樓裡休息。說真的,和剛才那個人打架還真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他幾乎是不要命地和我對抗著,招招都使出全勁攻擊我。當然我也不甘示弱,同樣以超強的戰鬥力來應付他。
不知道是我太厲害了還是他太弱了,分出勝負不是依靠的一招定出勝負,而是無休止的纏鬥。幸好笑到最後的是我,此刻他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
看樣子他是沒有同伴跟隨。首先我跟蹤了他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我們打鬥的時候用的時間也不少,再加上如此激烈的打鬥場面,哪怕就是跟我們跟丟了,像他們這樣的專業人士也會跟著我們遺留下來的氣息追尋而至的。
突然之間,我感到了空氣中有股氣勁在流動著,應該是有人來了。現在我對這些感覺很敏感,不過照我分析不像是敵人的,那股氣息沒有絲毫的殺氣,但是趕得很急,應該是我的援手到了。
此時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讓我大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穿的是以前常在電視上看到過的中國傳統的夜行衣。
他們走到了我的面前,抱拳說道:“盟主,你沒事吧?”然後取下了頭上的面罩,都是些二三十歲的青壯人員。
看樣子是接應我的人手到了,看來華人武林還是有一套聯絡方法的,要不然不會這麼快就趕來了。
“我沒什麼,只是稍微有點痛。不過這個小日本被我修理得更慘,你們快點把他帶到隱秘的地方先關押起來,要注意仔細檢查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用於自殺的物品,他們不是喜歡把毒藥藏在牙齒裡被俘後咬到嗎,幫我找牙醫,給他把所有的牙齒都給我先撥出來。”我恨恨地說道,沒有任何不忍的意味在裡面。我深知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我猜這傢伙一定不會輕易將他的幕後老闆供出來,那就讓我玩你個夠本吧。
隨後這些接應我的人把現場整理乾淨,將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日本人用麻袋裝好,緊接著扶起我離開了現場。
我沒想到歡迎我的儀式如此隆重,在唐人街的天一武館,洛杉磯所有的華人武館館主、世界華人聯合會駐洛杉磯分會的負責人和由世界華人武術團體選拔出來的高手組成的“龍魂”小組的成員都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意識到我這個所謂的“武林盟主”真的不是吹出來的,確實還是有一定的實力背景。
受世界華人聯合會的會長吳有道的委託,洛杉磯分會的負責人林志炫委婉地表達了對我的不滿,稱我沒有履行到“金龍令牌”持有人應盡的責任,還責怪我沒有注意自身的安全,更沒有把“龍魂”小組帶在身邊,今後一定不能這麼馬虎大意了。
我心裡有些詫異,沒想到“龍魂”小組居然還是必須帶在我身邊的,那不是顯得太招搖了嗎?還有我的行蹤幾乎是全公開的,為什麼他們不親自聯絡我,而需要我主動聯絡他們才行呢?這一切對現在的我而言都還是個謎。
不過現在的時間很緊急,不是搞清楚這一切的時候。我簡單地表示了歉意,然後便讓他們幫我處理好麻袋裡的神秘人,務必要得到他的口供。
此後,經過簡單地治療後,我回到了酒店,不過此時我的身後已經有了尾巴——“龍魂”小組的保護人員。此刻我已經知道,平時他們都將潛伏在暗處,一旦我有危險,那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面前,也就是說,我從此後就有了免費的保鏢。
此刻假日酒店裡,除了娜塔麗。波曼外,其餘的人都已經走光了。還好我給她的感覺是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