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片市場極度萎縮的今天,他的成績算是相當不錯了,都突破了百萬張唱片的銷量。當然這一成績在一般人看來似乎覺得沒什麼,但作為一個新人來講,還是非常可觀的。
他自從結束了第二張唱片的宣傳後,就請了一個大假,打起了環遊全世界的主意。誰知道從夏威夷抵達日本東京後不久,就發現身體不適。無可奈何之下回洛杉磯休整了一段時間。天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內做了些什麼好事,他可是有著老湯米的優良傳統,想必不會放過日本那些援交妹妹。
湯米把事業的重心轉到洛杉磯後,在這裡購置了大量的房產,其中在聖莫尼卡海灘的這處別墅是風景最幽美的地方,從別墅的視窗一眼望去,碧波盪漾的海景盡收眼底,確實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自從到湯米的感恩咖啡館避難後,他立即將我轉移到這裡隱蔽起來,現在的我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哎。我都要煩死了。我嘗試打過電話回家去。不過迅速就結束通話了,我能感覺到我別墅裡的電話被人監聽了。我現在成為了一個沒有自由的人,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呢?”我鬱悶地說道。現在我雖然在人間“蒸發”了。但是記者們的動靜不可小,他們在報刊上揚言要把我挖出來,其決心和毅力讓人擔憂。
好在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想到老湯米這裡,這才讓我稍微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此前我打電話詢問了湯姆他們的情況,不出我的所料,他們一個個果然在被媒體摧殘啊。現在他們每天出門必須突破重重包圍,而且所有的記者都問他們同一個問題,“請問你知道勞倫斯·張的訊息嗎?”他們都快要發瘋了,逮著機會就大罵了我一通。
JIVE唱片公司每天也要“接待”很多的記者,當然他們唯一的回答就是“無可奉告”。華納電影公司在公司大樓前的廣場邊上用巨大的廣告條幅寫了一則通告:本公司不知道勞倫斯·張究竟在哪裡。請勿糾纏,否則法庭見。
華納電影公司和JIVE唱片公司都希望媒體給我一個緩衝的時間,他們先後在自己的網站上發表宣告,“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講,勞倫斯·張還是一個大孩子,希望媒體和Fans們多多理解,不要這樣刻意地騷擾他。”可惜取得的效果卻極其微弱。
就在我保持沉默的時候,外界特別是網路上開始不遺餘力地對我進行了抨擊。
其實這種攻擊在我剛出道不久的時候就開始伴隨著我,但那時候還是在香港。由於工作不是很忙碌,還有時間上網,看到或者聽到這些評論的時候,我的心情曾經一下子便降到了最底點。那些無中生有的誹謗和滿含惡毒語言的攻擊,有一些用語之下流齷齪,讓我看到了根本就無法想像他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那時侯我想的是:難到現在的人就這樣看不慣別人出名?別人過得比他好比他成功就一定要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情感嗎?
後來適應了演藝圈的生存規則,我看淡了這個問題,也就淡然處之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絕對的公平,搞這些小動作的人越是這樣做,越是證明了他們的無知,他們的膚淺和自卑。
我還記得在香港剛紅的時候,我的Fans幾乎都是女孩子,嫉妒我的人除了在網上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諷刺我外,還有一些歌手寫一些拿我開涮的饒舌歌曲等等,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總之就是一句話,就是看我極度不順眼。
現在我又被說成了一個沒有良心的男人,說我玩了好萊塢最後一個處女後,拍拍屁股便要走人,什麼無恥之徒、卑鄙下流等等的稱呼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不過英語詞彙比較匱乏,不像我們的中文表現得那麼優秀。
我討厭的是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是娜塔麗·波曼是一個女孩子,她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傷害嗎?我現在真的是進退兩難啊。
我知道我的沉默對於娜塔麗·波曼是一種傷害,可是如果我站出來承認,那對於夢瑤她們會不會顯得不公平呢?我原來的打算是在退居幕後時再和她們共享幸福的生活,可是沒想到現在卻要面對這樣一個局面。看來當初讓娜塔麗·波曼到片場來探班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而現在,我必須要為這種錯誤買單。
“張,你怎麼了?”達利斯說了半天,卻沒有得到我的回應,這才發現我有些心不在焉。他可不想我出什麼事情,要不然他就麻煩了,至少他父親那關他就過不了。此外,他正準備在離我別墅不離的地方購置一套房產。這樣他好在開狂歡派對的時候,可以借用我的別墅。
“沒什麼,只是有一點不開心罷了。算了,做我們這行的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說到這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