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公司故意安排的,為的自然是為影片做免費的宣傳。
數以萬計的記者從世界各地趕來,將“老紐約城”堵得是水洩不通。好在拍攝的地點有大量的工作人員和警察維持秩序,這才勉強將剩下的鏡頭拍攝完畢。
當我從工作中抽身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現場超乎尋常的火熱的氣氛。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回華納公司報到,更不可能回到比弗利的家裡,因此只好在工作人員的護送下回到了“老紐約城”此前我和劇組大多數成員食宿的小旅館裡。
那些記者沒有得到第一手的資料,都不願意離開,但又不知道我們劇組的人究竟躲在哪裡,因此滿城的亂找,搞得整個“老紐約城”是亂成一團。
就是在這一夜,很多記者寫下了膾炙人口的“老紐約城遊記”、“夜宿老紐約城”、“尋覓勞倫斯·張”等散文,使這個地方真正成為了一個出名的旅遊勝地。
就在記者們象沒頭的蒼蠅一樣亂撞的時候,我們劇組正在進行封鏡後的狂歡派對。
緊張的拍攝過後,是該是放鬆的時候了,因此所有的人都放下架子,露出了奔放豪爽的一面。
真沒想到,達斯汀·霍夫曼和讓·雷諾這兩位熒幕老將的酒量還真是不小,但他們灌酒的物件變成了我,便註定了他們失敗的結局。
阿德里安·布羅迪看起來文靜,但也有其多情的一面,雖然在電影裡他和奧黛麗·多杜是一對失敗的戀人,但此時他卻向奧黛麗·多杜發起了猛烈的愛情攻勢。他們之間或許註定就是沒有緣分的,我知道年初奧黛麗·多杜便在法國總統雅克·希拉剋的安排下與作家LanceMazmanian訂了婚,也算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但此刻顯然兩人都喝了些酒,阿德里安·布羅迪抱著奧黛麗·多杜在大廳的一角悄悄地說著什麼,惹得奧黛麗·多杜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這次聚會湯姆·漢克斯並沒有出席,實際上他參加完他的那幾出戏的拍攝後,便沒有再回到劇組來。當然對此華納方面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他有這樣的實力說話,而且他這次能友情客串奧黛麗·多杜父親這樣一個角色,也算是給足了華納電影公司的面子。但我認為他還是值得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戲,拿走了近四百萬美元的片酬,真的是比搶銀行賺錢還快。
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大喝特喝,那些臨時演員更是不忘報復我一把,想把我灌醉,結果自然是我越戰越勇,他們紛紛趴下。
斯嘉麗·約翰森原本已經對我死了心,可是在酒精的驅使下,她居然鬼使神差地又纏上了我。一度她火熱的胴體曾經讓我心火上升,可是我最終還是剋制住了自己,我們之間肢體的糾纏也僅僅限於撫摸而已。
這裡順便交代一下這部影片藝術加工過的地方,那就是直到片尾,我所飾演的託尼·奧克斯才知道,相伴自己一生的愛人黛藍·格瑞薇,就是自己小時候在俄亥俄州小鎮上與自己青梅竹馬的那個小女孩,百感交集的他回憶往昔的種種,這才知道妻子忠愛自己一生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從睡夢中醒來,才發覺我居然荒唐地抱著斯嘉麗·約翰森睡了一夜。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房間,更不知道我和她曾經做過什麼,但瞧瞧我身上的衣服尚還完好,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不過讓我心跳的是,我的手居然伸進了斯嘉麗的衣服裡,抓著她胸前的大白兔,觸手處還傳來溫暖滑潤的感覺。
我暗叫自己荒唐,悄悄縮回了手,發現斯嘉麗沒有反應,這才放下了心。
“今天記者們總該走完了吧。”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來到房間的視窗前,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街面上密密麻麻都是人群,他們拿著攝像機、照相機對著我們所居住的小旅館一陣拍攝,似乎這裡就是他們所需要的娛樂新聞的聖地。
我一陣頭痛,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啊?記者不比FANS,他們不完成任務是絕對不讓我離開的,難道我就一直被堵在這裡浪費青春?
這時斯嘉麗還沒醒轉過來,看來昨晚她喝的酒還不少。她今年剛滿二十,但喝酒是絕對沒有問題了。雖然不知不覺佔了她的便宜,但我絲毫沒有犯罪的感覺,或許演藝圈就是這樣混亂。不過我還是要向娜塔麗提醒一下了,我可不想她吃這樣的虧,不然我絕對會受不了的。
來到小旅館一樓的大廳,尚有不少工作人員撲在酒桌旁呼呼大睡,不過我所熟悉的那些演員們卻一個沒見,看來他們的自制力是要比一般人高啊,都知道回客房睡覺,這也是他們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
苦等也不是辦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