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折磨、虐待和性愛的場面,甚至還有和日本男演員渡邊謙的親熱銷魂鏡頭,可以說演的是日本女人,但丟的卻是華人女演員的臉面。
總的說來,在好萊塢,華人女星一般靠“脫”上位,靠打成名。如果想真正在好萊塢站住腳,還少不了用身體去賄賂製片商和導演。甚至為了取得大牌明星的認可,成為歡場上的交際花,而這絕對是我最不喜歡看到的。
前幾次回香港,我就向劉依菲和安以萱分析過這個問題,她們聽到後冷汗淋漓,自此以後就不再一門心思想著到好萊塢發展。當然,儘快構築我的漢文商業帝國,加快資本的積累程度,然後以某種契機作為突破口,一舉收購好萊塢的電影公司。逐步在好萊塢影片中推廣華人文化,進而提高華人演員的地位,達到思想上的真正交流,使中國人不再神秘,這將是我以後發展的重點。只有從根本上改變美國人的思維定勢,才能從根本上扭轉華人女星在好萊塢地地位,湧現出可以比擬妮可·基德曼、珍妮弗·洛佩茲、哈利·貝瑞這樣優秀的演員出來,當然,這需要數十年的努力。至少劉依菲她們這代是沒有希望了。
慶功會當夜,華納公司敞開了酒水和食品供應,據說僅僅在名酒上的消耗就達到了上百萬的美元,讓不少此中高手笑逐顏開,決定今晚是不醉不歸,痛快地暢飲一番。
就在我和娜塔麗·波曼竊竊私語,說著纏綿的情話的時候,邁克爾·曼找上了我,向我討教執導心得。對此我有些震驚,這個兼製片人、導演、編劇為一身的電影奇才,居然會向我這個後輩討教成功經驗,確實遠遠地超出了我的認知之外。
邁克爾·曼出生於上世紀四十年代的芝加哥。與其他不少苦熬出頭的導演一樣,他先是為電視臺製作劇集,並埋頭撰寫電影劇本。這一段時期的歷練無疑對邁克爾之後的電影生涯有著深遠的影響。由於是拍攝電視劇出身,邁克爾的電影總是充分考慮到觀眾的感受,不會是專討影評人歡心的陽春白雪;而他為電視臺製作的幾乎是清一色的警匪劇集,顯示了導演對型別片的興趣和天賦。他加入好萊塢後執導的《盜火線》、《驚爆內幕》、《借刀殺人》,可以說是一名成功導演必須研究的教材型影片,透過學習這些影片的劇情,瞭解其間的技巧,能夠使一名導演迅速成熟起來。當初我執導影片,也曾經在這方面狠狠鑽研了一把,沒想到今天老師反倒來找我這個學生來討教問題了。
就在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的時候,《蝙蝠俠》的執導者克里斯托夫·諾蘭,《杯酒人生》的導演亞歷山大·佩恩都加入到我們談話的圈子裡來。這兩位可都是好萊塢的新銳導演,但他們執導的影片在風格上都有其獨到的地方。
克里斯托夫諾蘭是一個結構主義的顛覆狂,他執導的影片會讓觀眾在觀看的過程中情不自禁地設想猜測最終的結局,他的另外兩部作品《記憶碎片》和《黨羽》堪稱其代表作品,他在影片結構上的把握可以說是無出其右者。亞歷山大·佩恩的影片倒顯得中規中矩,他一般愛將尖銳的社會諷刺融入輕快的喜劇中,善於塑造生動的人物形象。他對社會問題的處理往往是舉重若輕的,富有強烈的幽默感。他給美國的喜劇創作帶來了一股清風,一改最近喜劇片中骯髒的“廁所味”。顯示了喜劇也具有表現嚴肅主題的可能。
面對三位大師,我自然不敢怠慢,將我的創作理念和執導追求的風格娓娓道來,讓他們是連連點頭。其實我所說的東西都是他們在日常執導中常常運用到的,只不過我綜合了各家所長就是了。比如《愛與夢飛行》這部影片,就有亞歷山大·佩恩的美國式幽默在內,所以長達三個小時的電影觀眾看起來才會覺得時間流失得是如此之快。而我在拍攝的時候,也吸收了克里斯托夫·諾蘭在結構上的把握。始終讓觀眾想看看最終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可以說我正是充分吸收了他們的經驗,這部影片才會取得預期的成果。
交談後不久,劇組的三位副導演簡森、喬伊·茲維克和邁克爾·摩爾也加入到談話的行列中來,一時間,在我身邊拉起了個小圈子,這裡成為了探討執導風格的一場小型討論會。
在慶功會行將結束的時候,彼得·傑克遜和華納公司的御用導演邁克·紐威爾攜手來到我的身邊。如今的北美電影票房排行榜上,《金剛》和《哈利·波特和火焰杯》分列第一、二位,他們是當前最關心我的影片票房的導演。畢竟北美地區的院線資源是有限的,如果我的影片大賣,對這兩部影片的票房都是一大沖擊。
彼得·傑克遜的《金剛》來勢洶洶。從12月14日影片上映以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