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猜想著是不是大醉後都有一點這樣的奇異功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改天也要大醉一下,這樣他就能猜到了佩內洛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我笑著看了看他,然後搖了搖頭。我猜這一定是當初我戴上王冠後精神力增強的一種表現,這次酒醉又再次刺激了精神力的增長,使我獲得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能力。
我想或許這項能力可以進一步加深,到時候說不定我不僅能知道別人想說些什麼,甚至還可能知道他們內心深處的秘密,和他們性格上的種種弱點。
可是這和一個偷竊別人物品和重要物品的小偷有什麼區別?想到這裡我居然有冷汗淋漓的感覺。
聖教的教義很多很雜,幾乎是綜和了大多數宗教的教義和教條在裡面,當然都是要教人學好別學壞,天天向上那種。可能聖教的興起只是因為歷代“真神”和“聖女”那玄妙莫測的能力,而並非聖教本身有什麼過人之處。信仰其實是一種精神上的依賴,因為聖教的歷代“真神”比耶穌更能瞭解他們的教民,所以才會發展得如此迅速。
反正能幫我處理好日本,這個聖教便有意義了,到時候再想想該制約這個宗教組織。現在我不能想得太多,一心一意投入到我的演藝事業才是真的。
“張,你好一點沒有?”托馬森在脫離了苦力的命運後,逼不及待地來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不過對於湯姆的母親做的中國菜,他好像還心有餘悸。我沒想到在我大睡的時候,湯姆的媽媽就在學做中國菜了,很不幸的是,托馬森他們成了第一次的實驗品。我可以想象當湯姆媽媽第一次做出菜